,红舌舔去血迹,泛光的双眼如同血制的琉璃。
他抱紧我,贪婪地嗅着我的味道,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明明是在笑,他却又皱起了眉宇。
“夫人……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
他抵着我的额头,手掌放在我的脸颊旁:“所以……夫人你不要妄想离开我……我不会允许……”
他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你不能离开……我的洛……你哪儿也不能去!哪怕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哪怕你全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任务!你不能离开……”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觞无狱一个人自言自语,我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就觉得很疼,疼得连叫唤都叫唤不出口。
眼泪止不住的不停流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眼泪,一个大男人哭得真不像样,多丢人啊……
可是此时此刻,尊严都已经不算什么了,被觞无狱践踏得体无完肤。这就是欺骗换来的代价吗?我真的……错了吗……可我没法回头,没办法啊……
觞无狱,你以为我想接这些乱七八糟的烂摊子吗!这些破事情把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乱七八糟!可能就算是我回去了!我也无法忘记在这个世界发生的所有事!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些事物……哪能说忘就忘……
我并非多愁善感,可也不知从何时起,越发像个女人似的胡思乱想,我想起刚来时,虽然也很难以接受,不过那时还有希望和信心。
这个世界越来越糟糕,但它还是围绕觞无狱存在的,系统说了,觞无狱是主导,没了他这里的空间维持的时间就会缩短。
很可能停止运转。
所以,除了任务,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突然想到,系统有没有什么消除记忆的程序,好等我到回去的时刻,把在这个世界的所有记忆全部消除。
觞无狱替我拭泪,他安抚道:“夫人,你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
我很少哭,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就是想掉泪,控制不住。
我的声音有些空灵,带着颤音:“痛……”
我难过的说:“好痛……”
觞无狱将我抱回房间,下人跟随其后,一路上,我除了一边说痛这个字,一边流泪,在没有其他举动。觞无狱途中跟我说过很多话,我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回应他的反应。
我艰难地动动手指,双眼早已朦胧得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觞无狱把我重新抱回怀中,一遍又一遍的唤我夫人。
我越发难过地说:“好痛……以后别在我身上刻东西好不好……”
他抚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好。”
“我好痛……真的好痛……”
“我为你上药,等些时日,就不会再痛了。”
“可是我好痛……”
觞无狱显然对我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他说:“夫人究竟怎么了?”
下人回复:“大概是受到太大的刺激,一时之间还无法回过神来。”
觞无狱心疼地看着我,他在想,夫人就这般无法接受吗?
其中一位下人说:“老爷还是赶紧给夫人处理处理,若发炎,那就难办了。”
“你们先下去。”
他们齐声道:“是。”
觞无狱为我处理的很仔细,很周到,渐渐的,疼痛感减弱许多。我的神智也恢复不少,不再喊痛,虚弱地靠在床头,肩膀和大腿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药物刺激着肌肤还是有点不舒服,我转头望着他,冷淡道:“有意思吗?”
觞无狱笑了:“当然有意思。”
我板着脸:“你想惩罚我?你故意的……”
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