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来我家里有何贵干坐在这里喝着八里河的花茶不知道是否合您口味您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顾怜埋着眼皮,不悦地与那所谓的张大人说话。
刘婶儿一听这话,吓得赶紧摆手示意顾怜停下,可顾怜连看都不看,好像没发现一样。
在刘婶儿的眼中,官员是不能惹的,可是在顾怜的眼中,不管他是官员还是普通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那就是平等的。
那张大人一听,气地是吹胡子瞪眼,自己是京城里来的官,再怎么说都比这里任何一个小小的官员大,更何况是以农家女子。
“岂有此理见了本大人还不快行礼”那张大人将茶碗在桌子上一震,瞪着眼看着顾怜,这没教养的女子,纵使她有什么本事也不见得,说不定是忽悠皇上的,到时候自己问她一个欺君之罪,也不枉自己白跑这一遭。
“行礼”顾怜双手抱胸,侧着身走到张大人面前,她还没见过谁来找她还要她行礼的人,好像是自己求着见他一般。
“张大人那里见过腆着脸坐在人家家里,喝着人家的茶,吃着人家的茶点,还要人家伺候着的我顾怜家不欢迎这号人,张大人要是不愿意待地话,我也不勉强”顾怜出言不逊成功惹怒了张大人,这不但没见礼,反而要把他赶出去,就算这个张大人再吹胡子瞪眼也无济于事了。
由于是低调行事,所以张大人是独自前来的,顾怜的话把他气得够呛,想自己曾多次替皇上出京办事,哪一个不是毕恭毕敬,想攀附自己像顾怜这样的还是头一次,那自然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你给我等着”那张大人曾地站起身,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算自己想待也待不下去了,所以起身愤怒地走了。
顾怜看着消失在大门口的背影挑了挑眉,什么狗屁官员来了连屁都不说先摆足了架子,他当是他家呀这当官的就是官气十足,真正到事情上的什么都不会,更何况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得罪或者需要官员的地方。
“怜儿啊,那可是京城来的,你这惹了人家,怕是以后对你不利,我看怜儿,要不你”刘婶儿胆战心惊,她可深知京城里的水深火热,当下着急地拉着顾怜,心里琢磨着让她去道个歉什么的,以免人家来找她茬啊。
“干娘,你想多了,这里离京城远了去了,对我不利于他有什么好处”顾怜打断刘婶儿的话,示意她安心,这个干娘胆子也太小了吧,不过她总是替顾怜着想,顾怜还是很高兴的。
“你”刘婶儿还想说什么,又被顾怜打住。
“放心吧,一切有我在呢。”顾怜双手拉住刘婶儿,目光柔柔地看着她,眼神儿中的平静也让刘婶儿安定不少。
“哎,听你的。”刘婶儿最终也憋不出什么话,只能任由着顾怜去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老天祈祷了。
话说那张大人是京城的四品官员史书令张钟正,为人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不过还好的是他一身好的文采,写得一手好字,是上届的科举榜眼,之后又得周丞相的提拔和重用,如今才得了一个史书令的位子。
“启禀皇上,臣去拿八里河村,那顾怜不但不与为官见礼,还态度恶劣,将微臣逐了出来,臣以为,那顾怜也不过是乡村的一届妇人,皇上不应该以其为意”张钟正一回来就进宫见了皇上,可话刚说到一半,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惊了。
“朕要你去问种田的良方,而不是要你去摆架子吵嘴去的,假如张大人只会摆架子吵架,那么这顶帽子也不必戴了”皇上一听那张钟正竟然没有帮他把事情办成,况且此时的北方已经战火连天了,接下来秋季的梁氏更不能出差错,而这个张钟正此时竟斤斤计较起来个人尊严的事情。
“皇上息怒,微臣以为那是她藐视皇家威严,不将皇上派来的京官放眼里呀”张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