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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人的下一目标呢?
那么林妃为什么会被害,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上官晨曦头一次这么纠结,她不为这皇宫千丝万缕的复杂,只为自己竟然想不出救人的好办法。
百汇被刺,重则直接身亡,林妃能大难不死,却也会落得痴傻无知,那背后的人到底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呢?
上官晨曦第二天拜见惠贵妃,却见惠贵妃整个人又病倒了,受到了惊吓,她声音都是弱地:“我一向与林妃交好,却不想她遭此大难,我帮不上忙,只是顾着心疼,倒让自己倒下了,现在事情繁多,我帮不上皇上,也帮不上皇后,心里愧疚,正好你来,给我开个方子,我也好得快些。”
上官晨曦并未直接上前,只是苦笑着道:“我若是行医,得请旨才行,否则皇后会处罚我的,不过,我们私下里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的吧?”
惠贵妃闻言坐了起来,弱弱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因为上一次救我才会如此?我去和皇后说,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
她挣扎着下地,被上官晨曦给扶着坐稳,整个人有气无力地,上官晨曦诊了一下脉,没有想到脉像倒与她的症状不太相符,上官晨曦开口:“母妃,让人给您炖些燕窝就好,看起来,您应该是你担心而未用膳,所以才会饿得虚火旺。”
惠贵妃点头:“是呀,出这样的事情哪里能吃得下饭,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昨天幸亏有你发现异常,拔下她头顶的针,真想不明白,会是谁这样想要她的命,或者,她自己想不开吗?我听说西边有一种邪毒的法子,自已封住脉,然后力道大增,往往能做到平时做不到的事情,总不会她想谋杀谁吧?”
惠贵妃提出的上官晨曦从未想过,她不得不承认,到底自己的想法有局限。
但是她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所以也只是一笑听过就罢了。
她坐下来,端过燕窝,递到了惠贵妃的手上,惠贵妃嗐地叹了口气:“这宫里最老的人儿也就剩下我们三个了,我们的感情如同亲姐妹,现在她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
说着又把那燕窝放了下来,想了想道:“这人老了,总爱想以前的事情,我还记得那时候,先皇后临产,那会儿林妃还是从七品的选侍,没有机会见到皇后,不过长孙皇后与她交好,因为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特意和皇上说,让她也跟着一起服侍,其实也是向皇上举荐之意,所以后来她才当了淑仪,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恭敬谨慎,胆子比什么都小,有一点儿小事也得向皇后请示,若说她得罪人,我可是不信。”
“原来她与皇后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皇后那样着急。”
“是呀,这么多年,我们三个在皇宫里相互扶持,虽然也有些矛盾,可都是姐妹间的小摩擦,现在都为了些什么已经忘记了,若是她出什么事情,我”惠贵妃说不下去,又叹了口气,眼睛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水仙,怔怔地发起呆来。
上官晨曦却分析着她的话,她最近真的是老了,一直在回忆,也愿意跟自己说心里话,可能性是她觉得和自己说起先皇后的事情,那是自己的亲婆婆,自己应该爱听的吧。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真的希望可以帮到夏侯珩,找出当年的真相。
惠贵妃突然地身体打了一个冷战,眼神里透出恐惧之情,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上官晨曦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对你不利,明白吗?”
“母妃难道想起了什么事情?”
“你别问了,以后便是我的院子也少来,不是母妃赶你走,是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惠贵妃说到这里,神情凛然,“有什么尽管冲我来吧,这么多年,我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