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冷静的她,何尝让人拨动过心弦。
毓王府的事情,传到了惠贵妃的耳朵里,她也是奇怪最近儿子的举动,问了几次,他都没有回答,难道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为此很是担心,更担心司徒兰的肚子,所以倒经常派人送来被品,司徒兰照吃照喝,司徒府来人也照常接待,并不露半点端倪。
惠贵妃只担心自己的孙子,勒令宗政毓与司徒兰一起进宫。
她要当面问问清楚。
宗政毓并不想让惠贵妃知道那些事情,不想让她烦心是一回事,男人的自尊也不容他到处宣扬这件事情,所以惠贵妃并不知实情。
两人进宫,一人乘车一人乘轿,车至武门停,而轿子还可以往里面抬,行至后宫,轿子方停了下来,有人抬过辇,宗政毓步子走得快,倒一直跟得上,换了轿辇也依旧在旁边,只是稍稍落后一箭之地,司徒兰不语,其它的人也是往前走,刚拐过了街角,宗政轩正好走到了对头,他与司徒兰四目相对,司徒兰衣领的风毛拂着脸郏,微微地发痒,看到他的那一刻,却连心都是痒的了。
所有的情感都在一瞥之间,宗政轩上前唤了声三皇嫂,辇停下,司徒兰端庄大方的打着招呼:“是皇弟,真是巧。”
“是呀,三皇嫂最近很少入宫,此番入宫可是有事?”宗政轩尽量措着词,但是一转眼的时候还是看到了宗政毓,他正缓步走来,眼神中带着审视,让宗政轩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样的眼神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吗?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正想着,宗政毓却笑了:“四弟,怎么了?眼里只有皇嫂没有皇兄了?”
“皇兄是自家兄弟,真是吓到皇弟了。还挑这样的偏理,好吧,是臣弟的错。”
“自然是你的错”宗政毓突然板起了脸孔,冷冷地盯着他,“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司徒兰闻言手一紧,扯住了领子,仿佛怕这冷风,与此同时,手指不落痕迹地打了一个手势,宗政轩见状心里明白,面上却是苦色:“皇兄明示吧,总不能是因为臣弟先跟皇嫂打了招呼,皇兄便因此吃醋?那臣弟可真是无语了,而且若当真如此,臣弟也不怕,就请众人为臣弟评评理,瞧你这个做皇兄的好不好意思。”
“皇弟好厉害,皇兄还是才知道皇弟如此狠厉的手段,连威胁都用上了,皇兄哪里还敢挑你的理,只是你最近实在不像话!”
话总说到半截,至于怎么猜,怎么想,怕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同的滋味吧。
司徒兰突然咳嗽起来,握紧了领子:“这里是风口,你们两兄弟若是想聊天,哪里不好,何必在这里冻着,不如到母妃的宫里,离这最近,你们也好叙叙旧。”
“不敢不敢,皇兄一见我就开始兴师问罪,到现在臣弟还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皇兄,让皇兄这般生气,想来,是臣弟的错。
“是吗?你当真这样想?那看来你是知道错在哪里了。”宗政毓仍旧阴阳怪气,这让宗政轩更是没有底了,反倒沉下脸来,不再嬉笑,“皇兄,不妨明示。”
宗政毓盯着他,突然仰头笑了:“皇弟当真胆小,还象小时候一样,一吓唬就蒙了,脸就变色了,我只是在怪你,为什么最近不到我府内喝酒了?难道是嫌我的酒不好喝,还是怕你嫂子不欢迎你?”
“原来是这个。”宗政轩松了口气的同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宗政毓好笑地道:“不是这个是什么?难道皇弟有背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哪里有,就算是皇兄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呢。”宗政轩邪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在心里已经各种谩骂了,脸上却堆起了笑意,“皇兄皇嫂,你们夫妻双双进宫,可是有什么喜事?”
“喜事?当然有喜事,你皇嫂的肚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