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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眼神,故意揉着腰眼儿道:“正好走到这里,扭到了腰,想借你的院子休息一下,没有打扰到你吧?”

    “妾身见过王妃王妃这话可是责杀妾身了,哪里就是打扰,您是王府的女主子,我们都是您的人这王府您又哪里不能去呢?”

    葛菱儿是个耐看的女子,皮肤略黑却看起来非常地健康,她走路的时候虽然是小心,但是却表现出来特有的健硕,她伸手来扶司徒兰,脸上是恭敬的表情。

    司徒兰又不禁奇怪,她以为她是个桀骜的女子呢,所以这么长时间才没有给自己请安,可是她现在一见面,又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至少在她的面前如此。还刻意保持礼仪,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这里,司徒兰一笑:“开句玩笑话,见你比进宫见太后还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王妃是个吃人的,你不敢见我。”

    闻言,葛菱儿撩起裙摆就要下拜,嘴里道:“妾身该死,请王妃降罪。”

    “好吧,说说你什么罪。”

    “妾身嫁入王府,给王妃奉过茶的第二天便起了疹子,王爷说妾身哪里都不能去,怕影响到王妃您的身体和孩子,所以妾身被关了禁闭,两天前大夫才说好了,但是妾身怕好的不彻底,所以一直不敢去见王妃,今日王妃前来,妾身不敢不实言相告,好在昨天大夫又诊了一次,妾身当真无碍了,所以才敢亲自来迎接王妃。”葛菱儿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声音楚楚可怜,甚至是诚惶诚恐的。

    她这个样子倒让司徒兰觉得自己是个可怕的巫婆。

    “怎么没有人告诉过我?”司徒兰觉得真是可怕,自己在王府内是聋子瞎子吗?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但同时心里也是一松,原来是这么回事,否则她还真当这个女人要造反呢,把自己给打压下去。

    葛菱儿闻言恭敬地道:“想是王爷怕王妃操心害怕,会影响身体,所以才没有说,再者,现在临近年关,宫中事务繁杂,所以王爷怕王府的事情会传到宫中,影响到大家的心情吧。”

    她说的头头是道,好像早有准备一样。

    司徒兰看着眼前健美的女子,不禁感叹,她这算是第三次见到她,第一次是在娶回来的那天,她只是看了一眼,浓妆下并分不清眉眼,现在越看越觉得她有风情,怪不得宗政毓每每地在她的房间里不出来:“只是出疹子这样的事情,王爷没有避讳吗?若是传染到他的身上就不太好了。”

    “回王妃,那疹子王爷说小时候出过的,便不会传染。”

    说话间已进了屋子,一进内室,温暖如春,现在她已经开始点上炭火了,角落里摆放着水仙腊梅盆栽,还有山茶,象进了一个花园,再看其它的摆设,奢华比得过她的屋子,如意玛瑙随处可见,便是桌子上的小碗都是玉的,看她的摆设,已经完全压过她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奢华的人,但是看着毓王的妾室比过自己,她的心里很不舒服,但是面上不露,只是靠着锦枕,嘴里道:“难为你闷了这么多日子,这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压过我的风头去,自己当王妃呢。”

    葛菱儿闻言还要跪下,被司徒兰制止了,她摆了摆手:“一切不过是个误会,所以也不必再跪来跪去,我又不是那不好说话的,哪里就立起规矩了。”

    葛菱儿仍旧小心服侍,司徒兰直着腰身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有说话,葛侧妃也不敢落座,只是站着陪着,很快,她也有些不适,腿轻轻地动着,司徒兰看着她,突然道:“你是怀孕了吗?”

    葛菱儿一愣,她并没有马上回答,司徒兰一笑:“我是过来人,看你走路就看得出来,孩子刚有的吧,不是出疹子了吗?对孩子有没有影响。”

    葛菱儿尴尬地笑了笑:“大夫也不太确定,所以妾身也并不知晓,想是得些时日才能知晓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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