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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钱买来的,你们天生的穷命,想吃臭肉都吃不到呢?怎么了?画湿了,稿子湿了,有什么,我们有钱,反正你们也是卖的,我们拿钱买下来不就得了多少?一文两文?”

    那人嘲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然后笑了:“算你们走运,爷怀里的零钱就是一两的,给你们,你们两个自己分去,不许打架哟,那我们可不负责。”

    “你!你们欺人太甚,仗着有两个臭钱,呸!你的钱都是臭的,我们不会要的。”书生梗着脖子道,“我们卖画卖字,只卖给懂得欣赏的人,你们想买,没长眼睛,我们也是不卖的。”

    “哟,你这个书生,嘴巴这么毒,孔孟之道怎么学的,你骂起人来与我们有什么区别?还有,别以为你会写字,我们不会写吗?你写的那是什么?让我看看。”那人边说边上前一把扯下书生手里的条幅,书生想抢回来,哪里能够得着,那人一甩传到了另一个人的手里,而书生再去抢的时候,字幅又传到别人那里去了,书生气得脸通红,他索性也不抢了,只站在那里冷冷地道,“给你们吧,臭钱你们收好,当我赏给乞丐的,反正在文化礼仪上,你们比乞丐都不如。”

    他说得义正严辞,将那锭银子踢到了一边,转身要走,宇文逸却道:“慢着。”

    他最近因为春风得意,所以心地还不是那第恶毒,只摆了摆扇子,将身边的美人搂入怀里,笑着道:“书生慢走,我们喝得多了些,我代这些人向你陪罪,他们原是不识孔孟之人,你教训得很对,只是你这首诗写的不错,只是看起来只是下半首,那上半首呢?”

    别人文采不成,宇文逸是何许人也,他看着那张纸,越看越不禁赞叹,这个书生原来骄傲有骄傲的资本,纸上的诗是: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 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穷贱,轗轲常苦辛。

    虽然有点悲观,但看出字里行间不甘落魄的意境。

    书生听他这样问,突然脸色有些紧张,书生大概是不擅长撒谎的,所以他这个样子一下子就被人看出端倪来,所以同座的人也跟着宇文逸起哄:“宇文兄,怎么?你这京城第一公子想和一个穷书生竞竞文采?还是算了吧,你赢的不会光采,他会借此机会,到处宣扬的。”

    宇文逸摆了摆手,他真的觉得这诗有些不一般,哪里不一般,他又说不出来,只是又问道:“君子坦荡荡,这位仁兄,可是君子?”

    书生的脸涨得红了,他一把扯下那张纸,团了团,扔到脚下,嘴里道:“不过一些让人笑话的句子,自娱自乐罢了,哪里入得公子法眼我们走。”

    那画画的完全是一个看客,从始至终,他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不过,他最想的就是:那一仙人银子价钱还算公道。

    宇文逸看着书生急急离开的背影,对自己的心腹使了一个眼色,那心腹会意,悄悄地跟了出去,然后宇文逸笑道:“刚才是哪个往楼下泼酒的,自己承认自罚三碗尚可,若不承认,今天就灌他三缸如何?”

    那人忙高举双手:“是我,我自罚四碗如何?刚才手抖,酒抖到楼下去了,倒便宜那穷酸,免费尝我们的酒了。”

    说得大家都笑了,便也原谅了他,宇文逸也是陪饮了一杯,在美人的脸上亲了一口,开始调笑起来

    回到相府的时候,已是点灯时分,宇文逸回房一股子酒气,熏得上官飞雪连连摆手,见他奔孩子去了,又半拖半扯地将他扯了回来,嘴里道:“相公,你的酒气怕是会熏到儿子呢。”

    宇文逸斜睨着:“是吗?我是他爹,我是喜欢他,我怎么会伤到他呢?所以,我不去就是。”

    见他如此听话,上官飞雪都没有想到,她不禁笑着点头:“妾身让人给您备些醒酒汤,如何?”

    “好啊?”宇文逸说着近前,一把抱住上官飞雪,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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