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日子,所以才会如此,她觉得没有什么,但是皇后却深以为然,她对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宗政轩开口:“母后,新年前宫内不会有任何的宴庆,母后的凤诞今年不知道如何办”
皇后的生辰是腊月十三。
每年都是办宴会,至少也得是宫宴,后宫的妃子会精心准备节目以及礼品,但今年这场雪灾,让宫中所有的一切都从简,甚至每个妃子都捐东西用来赈灾,若是她办宫宴,怕是会触了众怒。
长孙皇后闻言若有所思:“这宴办不办倒是其次,而是你的婚事,你可是想好了当真要向你父皇去提上官晨曦”
宗政轩点头。
“听闻她已毁容,风疹随时会再犯,你娶她会有风险。而且也是摆明了要与睿王府做对。司徒兰也不错,娘亲做主,去跟你父皇说,让他赐婚给你们。”长孙皇后对于儿女教育的问题上倒还开明,遇事也有商量。
宗政轩若有所思,但随即道:“儿臣还是要娶上官晨曦,还请母后承全。”
一直未作声的宗政雅突然开口:“哥,其实上官晨曦确实比司徒兰强一些,司徒兰谁也瞧不起,天下都不在她的眼里,若有遭一日她入皇宫,怕是你连妃子都不能娶的。”
她的话让长孙皇后侧目,她看着宗政雅:“你倒不嫌乱子大,你可知道他若是这样做,势必会引起大乱。”
“倒也是,老睿王是老臣,天天的陪父亲下棋喝酒,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们未必做到,父皇一定不会给哥哥面子,到时候求也是白求,依我说,皇兄,不如你就忍了,还是娶司徒兰好一些,毕竟你是她的意中人,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吧。”
宗政轩闻言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不耐烦:“若我说,你是最应该最同意我的,不是吗”
闻言,宗政雅端庄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了呢”
长孙皇后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不由地叹了口气:“你们呀,这点心思,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道已是昭然若揭,还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有什么意义。”
宗政雅脸便更红了,她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将橙子往盘子里一放:“上一次,上官晨曦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她已经没有来参加宫宴,所以你的机会失去了,这一次如果你真的想娶她,若不抓紧时间,怕是她就会嫁到睿王府了,我听人家说,睿王世子夏侯珩已经去将军府定日子了,没准那日子已经定好了我觉得父皇才不会赐婚,他怎么会驳睿王府的面子,为自已儿子去强抢人妻,这样的事情便是放在百姓家里犹不能接受,何况帝王之家,民心民怨不能不顾,真不知道皇兄怎么想的,还这般天真。”
她的话不可谓不重。
长孙皇后微微点头:“雅儿说的甚是在理。”
宗政轩却道:“父皇若是当真想赐婚,自然会让人心服口服,睿王府敢传出这样的话去吗那他们当真是不肖之臣。”
宗政雅笑着摇头:“人心是有杆称的,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我劝皇兄还是认真考虑才是。”
宗政轩脸上闪过一丝的阴霾:“为兄可以想通,那妹妹呢你会想通吗”
“好啦,你们两兄妹,这是做什么。”长孙晚情淡然出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两个人方觉得有些尴尬。
宗政轩便起身离开了。
宗政雅没有走,仍旧在闷头剥着橙子,长孙晚情看着自己女儿沉静美丽的样子,越看越是心疼:“他是个残废,你”
“母后,在我的眼里,他虽残而不废,女儿的眼里,他比那些四肢健全的男儿不知要强多少倍,宫宴的时候,母后不在,真的遗憾。”她好像是鼓足了勇气才说了这些,然后脸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