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与相府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这件事情”
“银票在这里,拿着吧!”孟氏几乎想将银票甩到她的脸上,但到底忍住了,而是笑了出来。
邱氏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孟氏要杀人的眼神,她忙将银票接了过来,笑着往外走,当然,还没有忘记将那尊鸡血石抱走。
这横生出来的枝节,气得孟氏想杀人。
她也没有深想,就以为是邱氏来打劫,给了钱仍旧怕她再生事,少不得修书一封,直接送给自己的哥哥,希望他能管住他的老婆。
她便是再有钱,也架不住她这样的盘剥呀。
将军晚上点灯时分才回来,那时天又开始簌簌地飘起了雪花,一想到是赏梅宴自己的女儿现了原形,孟氏不禁连这雪也讨厌上了。
她披着竹蓑衣,穿着防滑的木屐,仆人打着角灯,送她到了壮旬阁,一进屋子就看见将军黑沉的脸,不由地心提了起来:“将军,这件事情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宇文博老儿当真欺人,若非飞雪不争气,我下辈子都不愿意与他们家做亲家!”上官青云板着脸孔,“他还说他家儿子的名声毁了,飞雪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吗?”
上官青云哪里知道这里面有其它的枝节,只是真心生气。
孟氏倒没有那么激动,她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便试探地道:“那宇文博是什么意思?没有聘礼?还是不能做夫人?难道让飞雪做妾吗?”
“那倒没有,只是说些我不爱听的话,说什么当初若是同意当平妻,或者同意姐代妹嫁,大家都会好看一些,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若不是飞雪这样,他们相府想娶上官府的女儿,也是做梦!”上官青云从来不是一个刻薄计较之人,今天想是受到了很难听的话,才会如此,孟氏近前给他捶肩揉背,语气轻柔地道,“将军,这件事情我们往远看,等飞雪嫁过去,生下孩子,他们就会只顾着乐而忘记这些事情了,再者,宇文逸若是继承了爵位,我们女儿享福的日子在后头,现在这点儿事情算什么,历史上,那武后还为了皇位杀了自己的孩子呢?”
她想了想觉得这样的比喻不太对劲,但随即又道:“这大凡有些能耐的,哪个又没有受到舆论的困扰,连圣上不也一样受到过诟病吗?”
她轻声细语地倒让上官青云气顺了不少:“不过,暂时不会举行婚事,过几天就用轿子抬过去,但该有的聘礼也不会少,名分也不会差,我同意了。”
孟氏没有想到会这样的结果,她手停在了半空,但看看将军的脸色,也不过暗暗地叹了口气,面上却挂着笑容:“这样就好,我们也不是那古板之人,不过一个仪式而已,妾身这就回去,让飞雪放下心来。”
孟氏算是很满意结果。
上官飞雪却不这样认为,总觉得悄悄地抬进去,她也没有办法见人。
孟氏想了想道:“其实相府的人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就是因为年前没有黄道吉日,若是等到年后,你的身子就显了,便是举行仪式,也是让人看笑话,而且也不方便,所以,这几日,娘亲为你准备嫁妆,但凡上官晨曦有的,娘亲绝对不会让你亏到。”
上官飞雪闻言也只有委曲求全,便点头:“那也好,只能如此了。只是上官晨曦的喜服都是锦绣阁的,娘亲便是再努力,怕也是求不到了,这个傻子,哪里来的这么好福气!”
“她哪里是好福气?若是让你嫁个瘸子,给你整座金山,你愿意吗?”孟氏撇了撇嘴,非常不屑地道。
上官飞雪头一次没有立刻赞同娘亲,而是若有所思,用银簪剔了剔烛心,然后道:“这次梅花宴沈皎月为何没来?不就是不愿意见那个傻子吗?谁不知道,她对夏侯珩非常用情,只是可惜,夏侯珩并不接她的橄榄枝,想来,那个瘸子也是有人抢的,反观宇文逸,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