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道,“花小五和那什么混世魔王为了一个破瓷碗跟我要了一百两银子,这件事难道我还要编造出来栽赃你们丐帮?王长老不妨亲自回帮里问一问。”
王长老心下奇道,“花小五确是本帮帮众,至于什么混世魔王,呵呵,这样大的名头,我们丐帮可没这号人物!”
乞丐之中花小五忽然醒悟,小声对张继威说道,“这小娘们心思可真是缜密,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你要一百两,她痛痛快快的就给了,这要是放在平时,她早就发飙了,原来是想既成事实,将来好以这件事情来寻丐帮的不是,向丐帮发难。”张继威点了点头。
人群里一个道士装扮的人说道,“王长老,罗小姐,你们个人恩怨还请私下里解决为好,现在这许多的英雄豪杰在这,就是要讨一个说法,想见一见这位镖爷,我想罗堡主不是藏着什么私心吧?”
罗堡主道,“刘道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位镖爷受了重伤,到了我罗家堡的门口,我们略尽朋友之谊,照顾一二,本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这镖爷前脚进了罗家堡的大门,吴家,丐帮,锦绣佛,散散道人,连三全秀才也紧随而至,我想世间绝无如此巧合之事。大家来到罗家堡就是罗家堡的贵客,罗家必然盛情款待,倘若想像对付张家一样对付我们罗家堡,罗家堡可不是吃素的!”
张继威起初对这些人谈话听的云里雾里,此刻听得镖爷,又听到张家,越听越是心惊肉跳,莫不是爹他们出了什么事情。
三全秀才道,“罗堡主,这位镖爷在罗家堡的事情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江湖上传开,我想到时候不只是我们几位会来罗家堡,为了一人而和惹到天下英雄,我想如此只怕得不偿失吧!”
罗堡主心里一惊,才想到这秀才所言极是,眼前这些人或许罗家堡尚能对付,倘若真如他所说,只怕日后麻烦不断,所谓名门正派尚好,只是那些邪魔歪道确实不好对付。于是说道,“好,我便请这位镖爷出来,大家询问一番,这位镖爷受伤颇重,大家倘若没有问出什么结果,还请各位不要打扰这位镖爷修养。”
王长老说道,“那是自然的,咱们都是江湖上有脸面的人,难道还会为难一个身受重伤之人吗!”
罗堡主心中冷笑几声道,“吴管家,去请那位镖爷出来。让十三太保候命,倘若有人敢在罗家堡生事,格杀勿论。”
锦绣佛道,“阿弥陀佛,罗堡主严重了,谁要是惹事,不要说十三太保,纵使老衲第一个便不答应。”这大厅之上论武功辈分自然是他最高,他此番言语,竟是自己把自己放在极高的位置上了。
吴管家出去之后,张继威忧心忡忡,在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是张家的人。
人生之事,往往玄之又玄,明明心中盼望,却常常不能如愿,偏偏心中担忧,坏事总能接踵而至。
张继威心中只盼着带来的不是张家镖局的人,等到吴管家命两人抬着一副担架上来时,担架之上不是常啸声又是何人,张继威看到之后一个踉跄,差一点倒下,待心中强自镇定,站定后心中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伯带着常啸声到了大殿之上,常啸声受伤严重,待罗家堡的人将他放在地上,他才勉强睁开眼,伸出手指着拿着羽扇的锦衣少年道,“是你,吴寅兴,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吴寅兴道,“呵呵,常兄,何意此言,你们盛威镖局在我父亲大寿之日,倒是献了份大礼,奉天之印也敢献来吗?是何用心?让天下英雄以我吴家为敌吗?这件事你们张总镖头说是一位峨眉派的人送来的贺礼,那也真是可笑之极,那日峨眉派的张明艺道长就在吴家,张总镖头所言之人,当即被张道长给否了。这件事我父亲也觉得蹊跷,便不与你们追究,只是那一把短剑是我弟弟吴寅盛的随身佩剑,知道那剑的含义吗?剑在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