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所为不同,所求自然也不同。道不同不相与谋,老夫也不想再与你辩驳什么。要杀要刮,你且随意。”
平静的说完,赵烈苍老的脸上有着看破尘事后的疲惫。
“哼”看着赵烈垂垂老矣的模样,司徒羽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冷哼:“你这老不死的倒是会装可怜。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换了其他人,朕说不定还会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可是你,绝无可能”
咬着牙,司徒羽说的斩钉截铁。
不过对司徒羽威胁的话,早就做好必死准备的赵烈,显然也没有太过在意。
“你想怎样”望着司徒羽,赵烈平静的问道。
“来人,将这老不死的给朕绑起来,带上城墙。”
冷笑着命令完,司徒羽看也不看赵烈,起身走出了大殿。而此时的他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毫不反抗c任人捆绑的赵烈,那苍老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放松。
光武439年9月26日,这一天在后世的史书上并没有任何记载,然而在目睹了那一场大事件的人心中,那却是一个永远也无法遗忘的日子。
那一天,原邵国皇城的城墙上,迎来了一天之内第三个被悬挂于此的人,而这个人就是邵国的太上皇赵烈。
“老不死的,你可知朕为何要引你入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赵烈,司徒羽的脸上洋溢着胜券在握的笑:“因为除了要收了你这条老命之外,朕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将你那些躲藏在暗处的鼠子鼠孙们给引出来。
在将姓古的那个老女人悬城示众之后,朕给了你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既是朕的宽容,也是朕留给你思考和安排后事的。
朕知道你来之前一定已经跟那群躲藏在暗处的小老鼠们交代好了一切,朕也知道你一定告诫过他们无论你发生了什么,都千万要忍耐c不能感情用事。
可这世上总有一些事,会超出人所能容忍的底限。而每当这样的事发生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会被冲动的情感所淹没。
很不幸,朕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就是这样的事。”
说着遗憾的话,然而司徒羽的脸上却满是报复的畅快。
说完这句话,司徒羽便开始对赵烈进行各种的严刑拷打。几乎所有不伤性命但却痛苦无比的折磨方式,司徒羽都在赵烈的身上用了个遍。
在一度惨无人道的折磨之后,司徒羽望着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的赵烈,脸上畅快的笑意几乎止都止不住。
“老不死的,”一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笑意,司徒羽一边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说,是你的人品太差还是朕的手段太轻,怎么那群小老鼠们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难不成朕得从你身上卸掉几个零件,才能将那群小老鼠们逼出来吗要知道,朕可是很仁慈的,要做这么血腥的事,朕可实在有些为难啊”
咔嚓
“呃啊”
在司徒羽尾音落地的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也随之响起,然而即便那哀鸣声是如此的凄厉,却仍不能掩盖那一声骨头被生生折断所发出的“咔嚓”声。
“哎呀,不好意思,失手了”看着赵烈那条已经明显错断的右臂,司徒羽拍了拍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歉道。
刚一说完,司徒羽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了微笑。因为远方的天边,扬起了一片沙尘。
在那一片沙尘之中,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c越来越响,大队的军马在城外百里外停下了脚步,唯有一道轻装的身影不曾停止,向前一直行至到了城墙之下。
“司徒老贼,放了我父皇”握着马缰,赵冶仰头望向立于城墙之上的司徒羽,英俊的脸庞上夹杂着怒气与傲然。
听着城外年轻君王的怒吼,看着远处严阵以待的敌方军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