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父皇不是说过了等到我们今晚大婚的时候自会让你和古前辈见面的”忍耐着心头谎言被拆穿的慌乱和恐惧司徒臻笑着说道
然而这般推脱的话语显然不可能让锦绣满意
“我现在就要见我师父”不容推脱的c锦绣冷冷的道
看着锦绣如此坚持的模样在联想到进來时看到的那些瘫倒在地的守卫和侍女司徒臻已然想到了先前必定是有什么人來过并且跟锦绣说了一些事才会让锦绣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冷漠并且执着的要先见到古清荷
虽然对这个未知的告密者司徒臻是怨恨的紧恨不得现在就从锦绣口中问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然后再派人将他抓來挫骨扬灰可是眼下还是先稳住锦绣要紧
“绣儿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才让你如此气恼可你真的宁可相信别人也不肯相信我吗”
带着一丝凄然司徒臻苦笑道:“我曾经跟你说过若是你想离开我绝不阻拦这句话至今依然有效所以你若要走我绝不阻拦我甚至可以请求父皇将古前辈一并放出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我绝对沒有做半点伤害你的事
而若是你肯留下那我保证今晚你我大婚之时令师必定到场祝贺一同见证你人生中最美的时刻”
说完司徒臻也不再言语静静的等待着锦绣的回答
司徒臻在赌赌那个将这两件事告诉锦绣的人并沒有拿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赌自己前段时间与锦绣的朝夕相处并非沒有在锦绣心里留下任何痕迹;赌对于这两件事的态度锦绣内心其实并沒有外表表现出來的那般坚定
司徒臻不知道自己能否赌赢所以他在等待c也在观察观察锦绣的神情c等待锦绣的答案
而在司徒臻的这番话说完之后锦绣则是皱起了眉陷入了沉思
虽然在理智上锦绣相信罂粟并沒有理由欺骗自己可在情感上锦绣却的确是偏向司徒臻的抛开司徒臻的身份不说在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司徒臻对自己的确很好
这理智和情感的冲突也让本來急着去找古清荷的锦绣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金銮殿上司徒臻的悄然离去自然沒有逃得过司徒羽的眼睛不过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司徒羽向來都是宠爱的紧自然不会过问司徒臻的去处
何况现在他的心思可全都集中在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上
“呵呵”听完赵烈的话司徒羽笑着拍了拍手语气颇为“意外”的说道:“想不到当年的事竟然还有这样的秘辛不知古姐姐听后有何感想啊”
望着那道自始至终都在为花邪清理伤口的身影司徒羽不为所动的笑问道狭长的双眸中尽是想要活生生撕裂伤口的残忍
听到司徒羽的问題古清荷身形略微一顿随即便恢复了正常
并沒有太多的悲喜古清荷一边小心的给花邪上药一边平静的说道:“是非成败转头空当年之事无论因果对错都已成了过去你又何必执着的不肯放开呢”
虽然沒有正面回答司徒羽的问題但是古清荷话里的淡然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当年的事早已随风无论谁是谁非她都已经不想再去追究
其实赵烈所说的真相早在很久之前古清荷就已经想到了
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更不是“养在深闺人不识”的大家闺秀她是古清荷在江湖上有着“魔女”之称的古清荷
虽然因为一时大意而身中毒蛊可清醒之后察觉到那段空白的记忆她多少也能判断的出其原因究竟是因何而起所以她才选择了斩断情丝c决然离开
如今听到赵烈亲口承认古清荷在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之外倒也沒有太大的怨恨毕竟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古清荷早就已经将之放下了
然而古清荷虽然选择了放下可司徒羽却并不会让她得偿所愿
“想不到古姐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