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要能走她早就滚了,还会在这里活受罪,她腆着笑容“不知道管事的刘嬷嬷在哪儿?她方才叫小人过来,一直见她忙着,不敢打扰。”
妇人啾了一眼章小小,怪异道,“刘嬷嬷,一个时辰前就出门了,怎么可能叫你过来。”她不耐的挥挥手,“赶紧走吧。”要是让人知道这傻小子帮她做了所有事情,她可是有麻烦的。
章小小“…”她僵硬的笑脸,心中万千只草泥马飞过,你大爷的这不是耍她吗?白干了那么久的活,丫丫的呸,她忍住骂人的冲动,挤出一丝笑容,“小人这就走。”
今晚她一定要把厨房里的东西吃的光光,哼哼,好安慰一下她这空空的五脏。
妇人见章小小走远,立刻将瓜子揣回兜里,回到厨房内对着坐在木凳上挑捡豆子的一名妇人道。“让她走了。”
那妇人面容白净,鱼尾微深,沉着一张脸,格外的严肃,眼眸微转间,暗波流动,可见年轻之时,也是一个美人,“恩,知道了,”她冷淡的点点头,拍拍手,起身似笑非笑着“老三家的,你道是清闲今天。”
老三家的心虚的笑着,毕竟刘嬷嬷只是见她让那傻小子吃点苦头罢了,没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他人做“我,我这不是…”
“好了,把剩下的豆挑拣好。”刘嬷嬷懒的听她千篇一律的解释,洗洗手离去,今日只是一个小的教训,但愿他能懂,在候府任何一个人都能让他做事,能害死他,明哲保身,勿管闲事为好。
能入兰香眼,她可以帮一次,提醒一次,但也只会有一次。
而离去的章小小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想着怎么偷光厨房吃的,未能懂得刘嬷嬷的苦心,直到夜半三更,她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起的猛,手打到了墙上,她咬着唇瓣,低声的叫痛着,真疼。
她揉着手,感激的笑着,“多谢嬷嬷提点。”
回来后,翻来覆去心中疑惑四起,怎都睡不着,左思右想,将前后联想起来,一下子通了,来春是不可能骗她的,刘嬷嬷故意让她站了半个下午又让那妇人指使她做这做那,是想要告诫她,在侯府不要多管闲事,她不过是最低等的粗使,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但她的命虽如草芥,但是人若不犯她,她便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若想要她的命,她不会犹如羔羊任人宰割,就算斗不过,她还有腿,不会跑吗?丫丫的,不过就算跑,也得把那混蛋的解药拿到手,不然跑了也得疼死。
章小小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那混蛋,怎么还没回来。
而与此同时,另一头萧萧枫叶在风中舞动,夜色凝暗,冷风渐入,有一身形瘦小之人偷偷的来到暗洞前,将布条拿走。
翌日。
章小小鼓着脸颊,拍着身上的落叶与灰尘,骗子,居然忽悠她,等了两个时辰都没瞧见人来,还说在这里等他,骗子,比她还能忽悠人。下次见到他,她一定要狠狠的骂他一顿,要知道为了这串糖葫芦,她经历了多少磨难,头也破了,财也破了,丫丫的,见到他一定要他赔偿她的损失,狠狠的坑一笔。
她看着手中的沾上灰尘的糖葫芦,丢了觉得可惜,舔了舔粉嫩的嘴唇,看着一个圆滚滚红彤彤的山楂外裹着一层层亮晶晶的糖衣,散发着诱人的泽色,吞了吞口水,看着好好吃,恩,把脏的剥开就没事了,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一边想着,她一边小心的扒开脏的地方,眯着眼眸,张大嘴巴,粉色的舌丁微翘起,一点点的把糖葫芦放进嘴里,想缓缓的感受它的味道。
她素净的小脸透着暖色,比红彤彤的糖色还要诱人,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唇色间泛起一层透明的晶莹,娇艳若滴,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她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