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们一个去北边,一个去南边,我去西边。”
西边正好是刚才罗新元逃走的方向,钟亦得顺着脚印走过去,发现有一棵柚子树,上面有被人爬过的抓痕和脚痕,树叶也落了一地还掉了几个未熟的柚子,而柚子树旁边的围墙上,有几块瓦片掉了,在地上碎了。
钟亦得欣喜地笑了:新元,你逃走了,等会儿,我初来后,就去找你,带你去找你姐姐。
找了半天,没找到罗新元,两护卫哭丧着脸,钟亦得同样是,一起去像陈图浩汇报。
“老爷,奴才办事不力,罗少爷不见了。”护卫说。
陈图浩一脚踢开两个护卫,大骂:“没用的东西!”
钟亦得现在没空去想陈图浩的素质低下,而是去赔罪:“陈老板,请别怪下人。刚才是我觉得无趣,想和罗少爷玩,就抢了他的陀螺,戏耍他,让他来追我。我跑到福旺亭附近的林子里,不知该往哪里走,罗少爷就抢回了他的陀螺,然后我又去抢,他对林子熟悉。我看他跑着跑着,就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陈图浩想发火,但这毕竟是他视为女婿的钟公子,也不好发火。
钟亦得继续说:“陈老板,我听说罗少爷是你的干儿子,现在他不见了,我有责任。我这就去帮你找他。”
“陈府上下,停下所有事务,把整个陈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新元给找出来。”陈图浩坐在凳子上怒气冲天,岔开脚,双手扶着大腿,一点样子都没有。
钟亦得看他这样着急一个干儿子,而且是他不喜欢的罗素素的弟弟,看来这里面如罗新元所说,被困住了,性命之忧是真的。
钟亦得假装帮陈家找罗新元去了。
黄春梅却在此时撞枪口上了,带上丫环,端着几个盘子过来,见到陈图浩在生气,就不去问,而是板起脸问下人:“钟公子呢?他刚才让我准备的可口的小吃,我都吩咐厨房做好了。”
陈图浩上前就给她一巴掌:“叫你伺候钟公子,你是怎么伺候的,他刚才就说院子里没趣,和新元玩起了陀螺,现在弄得新元不见了。以前春雪招待钟公子,就没有这样的事!”
黄春梅挨打,也是有理由的,以前黄春雪见钟亦得不愿和自己说话,就不说,也没什么事。
但黄春梅就不同,硬是要展现自己的“知书达理,聪慧娴雅”,说个没完,弄得钟亦得心烦。
不过今日这事,主要是因,钟亦得要救罗新元。黄春梅挨打确实有点冤。
但她没有像普通姑娘一样,袖子遮住脸,跑开,到房间里轻声哭泣,而是依旧对陈图浩笑脸相迎:“舅舅别生气,一生气就肝火上升了,怕又要喝什么菊花茶,金银花茶,都好苦。舅舅你看,新元他才十三岁,能去哪里,不一会就找回来了。不过舅舅摔掉这个杯子也好,泄泄心里的怒火。春梅现在正好带了些杯子,茶壶的,舅舅尽管摔,就不气了。我帮你把这些碎片捡起来。”
陈图浩终于被劝得不那么火了,但气还在。
厉害的是黄春梅,才十八岁,这样算是遇事不惊还是心怀鬼胎呢?不得而知。只看她心里是在恨她舅舅的,但忍住了。
护卫立刻传来消息:“老爷,刚才罗少爷和钟公子在福旺亭后面的林子里玩耍。奴才们去林子里找,发现柚子树有爬过的痕迹,围墙上的瓦片掉下来了,罗少爷可能是爬树,出去玩了。”
陈图浩也不知罗新元是在逃命,猜他可能是想家了,就站起说:“新元定是回家了,去蔷薇村罗家,将他接回来。”
下人们得令,就去了。
钟亦得也松了一口气:“今日晚辈给陈老板家带来麻烦了,不好意思再呆在府上,这就告辞。陈老板,今日的生意,我们改日再谈吧。”
钟亦得又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