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亦得,你真的觉得吹竹叶是最好听的乐声吗?如果除夕那晚,你在我舅舅家就好了。舅舅令各晚辈表演助兴,但我不会任何乐器。在其他人表演了各种乐器后,我摘了一片竹叶,吹了起来,结果,被他们嘲笑得抬不起来。我含泪吹完了这段竹叶,就当众离席了。也不知我爹娘在年夜饭上有多难堪。”罗素素哭着说完这段话,虽谈不上梨花带雨,但哭得伤感,让人心疼,特别是钟亦得。
“你们家吃年夜饭还要去舅舅家里?”钟亦得不解地问。
罗素素还怪着他:“现在问这个有什么用,当时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只要你点头说一声好听,就没人敢笑话我了。我也不会流泪在除夕夜流泪吹竹叶了。”
“是我不对,当时我应该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吹一段竹叶,让那些笑话你的人都来说好话给你听,让你过个快乐的除夕。”钟亦得扶着她的双肩,深情地望着她,轻轻地吻她,然后似触电般,停不下来,越来越激烈。这是这对年轻人的初吻吧,在钟家的竹林中,没有人看见,他们自在地拥吻。
罗素素一时失去理智,任他吻着。一阵风吹过,一片片竹叶落下,他们也不知,还在陶醉着,美丽,宁静,只有他们两。
他们互相嘴唇咬着嘴唇,舌尖碰了一下又缩回来了。站都站不稳了,像说好了一样,一起,身体往下沉,坐在地上,还是没有放开对方的意思。
而是倒下了,倒在这翠竹叶满地的竹林中,钟亦得已轻轻压在她身上。累了,他停下,看着身下的罗素素,拨开她的头发,看着她整张脸,在笑,钟亦得也在笑:“今日,来我家,开心吗。”
罗素素以全然的笑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可是她心里竟不知。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地上的落叶,树上的落叶,打在他们身上,脸上,这才清醒过来。
罗素素赶紧爬起来,觉得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又急又气,给了钟亦得一掌:“趁人不备,小人。”
“你是自愿的,你刚才很开心是吗?”钟亦得挨她的打也挨得心甘情愿。
罗素素跑走了,她以为自己会流泪,因为这样做似乎对不起赵三定,可是她没有流泪,甚至如钟亦得所说,刚才很开心,可是她的不安之心又来了:我是否对不起三定哥呢?他的离开就是希望我和钟亦得如此吗?
罗素素离开钟家时,听到钟亦得喊:“明日,未时,湖边见。”
看着罗素素跑出去的背影,钟亦得心里满是欢喜:我已渐渐懂她了,她很开心,只是不好意思说。
钟亦得在家里高兴了不知多久,时不时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傻笑。母亲钟惋回来,看出他的不对劲,喊了他几句都没听他应自己。就走过去,拍拍他的脸:“亦得,你这是在想那个姑娘吧?”
“是的,娘。我想、、、、、、”钟亦得立刻站起,本是兴高采烈地说择日带着罗素素来家里,与娘亲见个面,但钟惋问:“那个姑娘现在完全答应你了,不再想着愧对以前那个赵三定了?”
“这个,她还没有完全从执拗中走出。”钟亦得有些遗憾。
钟惋坐下安慰他:“亦得,你已到了成亲年龄,但也别操之过急。是个好姑娘,就会懂得你的心意的,慢慢来吧。”
“好。”钟亦得坐下,头靠在椅子上,仰头望上面。
“别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明日还有事务安排给你呢!”钟惋点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坐到正座上。
钟亦得还在望着头顶,哼着歌似的说:“只要娘别让我去跟陈图浩打交道,其他的任务,我一定完成的完美而归。”
“那你要失望了,我正是让你去陈图浩家,跟他了解一些他身边的客商,找出那些可以成为我们客户的人。”钟惋微笑着看着儿子。
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