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道圣旨解决所有.既然如此又何必绕來绕去费那么多唇舌.既然好言不肯从那就只能下圣旨了.
晏滋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戳破花不语的婉言“你这是在抗旨吗.别忘了朕可是当今皇帝.朕的话就是圣旨.容不得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快点附耳过來.朕时间有限沒这功夫与你废话.”
花不语听闻一颤.心里怒不可遏早就将晏滋咒骂了个遍.脸上还装作唯唯诺诺贴耳过去.晏滋悄悄的对她说了几句.之后便回了皇宫.花不语则孤身出了将军府.
之后大街小巷都传开了.说是皇叔小肚鸡肠趁机殴打盛临圣.还差点将其活活打死.谣言传的多了也就越传越沒谱.也不知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竟然编造了曲子在园子里大唱特唱.
更重要的是这戏园子的园主可是有免死金牌的.整个园子都是晏滋下旨特许坊间谏言上呈的.所以即便皇叔听了十分不舒服也不能怎样.
但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爽.整日憋在心里差点就出内伤了.
“可恶.实在可恶.这帮刁民简直气死我了.”皇叔气的直跺脚.整个人颤抖着脸色发白一个劲的直拍胸口.
其女见了心疼.赶紧递上茶水安抚“父亲大人莫要气坏了身子.那些个不知黑白的刁民都是些人云亦云的.您越是这般生气他们就越是高兴.越是胡说八道.既然他们可以用戏曲捉弄我们.我们也可以用戏曲说明黑白.让这些刁民知道真相.”
其女这么一说.皇叔豁然开朗.两眼放光瞬间觉得希望在前.赶紧的命令家丁拿些银子请唱戏的改了戏词.
很快街上又流传了另一故事.说得好像盛临圣是活该如此一样.但沒过多久又有一曲子出來.说的是晏犁杀害花父的故事.
三个故事相继唱出.街知巷闻.大家纷纷议论开.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件事.
“你们说是怎么回事.听起來好像是那个皇兄晏犁先杀了人家父亲.之后又不小心遭到报应然后死了.如今皇叔居然不依不饶的.”街头路人好奇的与随行朋友谈论.
另一朋友听了也愤愤不平“是啊是啊.你说同样都是过失杀人怎么结果这般不同.再说那个晏犁有错的时候.皇叔就各种想要求饶.现在换成自己家儿子有事了.就那样不依不饶的.真是可恶.”
“……”
大街小巷议论纷纷.说皇叔不是的人越來越多.弄得皇叔百口莫辩.连出门都不敢.只能咬牙启齿呆在府里静养.
“可恶.实在可恶.究竟是何人所为.”皇叔气的吹胡子瞪眼.杀气腾腾.这个时候若是传谣言之人就在眼前.他一定毫不手软的将那人千刀万剐了.偏偏的就是找不到此人.这才觉着头疼不已.有气不能出.憋着心里难受的很.
“好了好了.父亲别再想了.这些天我们的努力您也是看到了.越是想法子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索性不说.让那些刁民去猜.反正身子不怕影子斜.等这股热劲过去了他们也就不说什么了.”其女从旁一直安慰.
皇叔也知道这个理.只是不知如何才能将这股热劲过去.不知道是一天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所以才觉着焦虑.毕竟整日被人说來说去的实在难受.
“你说的倒是容易.该如何才能让这股热劲过去.”皇叔看向自己的女儿.
其女眼珠一转忽然想到另一件大事“爹.您不是说要给年儿指腹嘛.若是拿这件事出來.想必这件事就会过去.您看这样行吗.”
皇叔一听.脸露笑脸连连点头“这的确是个好法子.一旦与薛家达成姻亲.那么他们晏家承受的所有坏事他们薛家也不得不受牵连.这样就多了几个脑袋一起想法子了.如此甚好甚好.”
想到这里.皇叔皱巴的老脸忽然邪笑不止.方才还惨白的脸色忽然容光焕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