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信廷把雪兰的腰身环了住,一叫力,把女人抱起来,搂在怀里,“别这样摸着我的头,好像我是你的晚辈一样。”
雪兰轻笑起来,坐在盛信廷的膝盖上,“有时候啊,男人就像是孩子一样,需要人哄的。”
盛信廷笑着搂紧了雪兰的腰,不住的在她腰间挠痒,“你就知晓占我的便宜,看你还敢不敢了?!”
两个人在小炕上闹了起来。
第二日,鲁氏遣小丫头给盛信廷和雪兰送来了几条新鲜的鱼来,送鱼的媳妇笑着和雪兰禀道,“这是昨晚上送来的,听说是海鱼,赶着新鲜送了进来,夫人惦记着大爷和**奶,叫奴婢给大爷**奶送了过来。”
雪兰赏了那媳妇,媳妇不敢要,又道,“夫人还叫奴婢告诉给**奶一声,二爷那边没事了。”
雪兰马上明白鲁氏要告诉给她的是哪边的事。她不由得一笑,“烦你回去告诉给母亲,二弟那边没事就好。”
媳妇笑着说好,洛璃送出了媳妇,还是给她塞了赏的银两。媳妇欢天喜地的回了卫国公府去了。
正月十五元宵节,雪兰和盛信廷回到了卫国公府。盛泽润和鲁氏很是高兴,盛信廷夫妻和盛信炎夫妻及盛惠溪在一处过节。
鲁氏拉着雪兰的手悄悄笑道,“果然如你所言,你二弟和公主没事了。”鲁氏笑着拍了拍雪兰的手,“就是你二妹妹的亲事也成了。”
“那赶情好啊。”雪兰没想到娄家倒也答应得如此痛快,看来对卫国公府也是极满意的。
鲁氏也很是高兴,笑容更多了起来,“亲事定在开春后,将来我只等着你二妹妹一嫁出去,就享享清福了。”
“很是。”雪兰笑道,“母亲为我们**许多的心,自然也该和父亲享享福。”
鲁氏望向坐在一处说话的父子三人,盛信廷坐在上首,盛信廷立在盛泽润身边,盛信炎站在另外一侧,盛泽润和盛信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谈性正欢。而一旁的盛信炎,如同不在一样,只低着头听,没说一句话。
雪兰蹙了下眉,盛信炎似乎在盛信廷面前永远矮上一头。雪兰不由得看了鲁氏一眼。鲁氏的眼神是复杂的,她忽然对雪兰说,“我将来只盼着你们兄弟二人互相帮扶着,不说光辉门楣,能保得一家老小平安即可。”
雪兰嘴上说那是自然,心里却有些隐隐的不安。
从她得知盛泽润舍盛信炎保盛信廷之后,她心内一直存着一块心病。公公这样待盛信廷,会不会让盛信炎对兄长产生恨意呢?虽然盛信炎从未说过,可是他人心到底是如何思度的,谁也不知道。
回到将军府,雪兰就试探对盛信廷说,“二弟会不会因此事而怨你了?”
盛信廷沉默了片刻,只是这片刻功夫,就让雪兰心底里明白,盛信廷心里不是没想过这事。
“二弟那边,我们尽量还是要安抚的,毕竟二弟还是因此失去了很多……”盛信廷皱了皱眉,“多们多担待他罢。”
雪兰浅笑点着头,心头却一直浮现着低头立在盛泽润身边的盛信炎的模样。
正月十五一过,正月十六雪兰就接到了叶贵妃的懿旨,说请她进宫叙话。盛信廷放心不下雪兰,跟着雪兰一道进了宫。
到了牡蓉殿外,太监笑着对盛信廷说,“盛大人,贵妃娘娘还在月中,大人您看……”
盛信廷点头,“我将拙荆送到这里,便去皇上的御书房,有劳公公给拙荆带路了。”
“不敢不敢,”太监还是相当的客气,“盛大人放心便是。”
雪兰朝着盛信廷嫣然一笑,“去罢,不必担心我。”
盛信廷回之一笑,离开了牡蓉殿。
一旁的太监有些发呆,他在宫里当值也不是一天两日了,这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