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怀疑我,我了解你,我知晓你的为人,你定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你更不该置疑我对你的信任。所以,就是你的错了。”
雪兰的喃喃细语,让盛信廷的眉眼温柔下来,“是我的错,兰儿……”他吻了吻雪兰的掌心,顺势把她重新拥在怀里。
……
只隔了半日,韩琢就来向盛信廷禀报,雪兰坐在一旁听着韩琢的话。
“都是奴才的错,就是在白雪出事不久,有人发现新买回的一个粗使丫头死在了后面的柴房里。”
盛信廷端着茶盏的手一顿,他抬头看着韩琢,“人是怎么死的?”
“服毒。奴才并未在其身上发现什么被人勒过或打过的痕迹,就是她的衣服,也是穿得工整,整个人躺在那里,就像睡了一样,除了嘴角流出的黑血之外。奴才还在她平日里住着的房里找到了未换洗的衣服,上面有白色的狗毛。奴才去找了当时买这丫头的人牙子,审了许久,那人牙子一直哭着说是挑来的丫头,丫头说是无家的孤女,人牙子只想着占个便宜。还有就是,那个粗使丫头手上的茧子并非劳做所形成的。”
盛信廷放下茶盏,雪兰也皱起眉来。
不是劳做形成的,那就是习武形成的。家里果然有内贼!可是这个内贼的背后又是谁呢?
“新买回来的下人,你都再好好查查罢。”盛信廷吩咐了韩琢,韩琢就退了下去。
“你说,”雪兰走至盛信廷的身边,轻轻问道,“这个丫头背后之人,会不会就是邵佑常背后之人呢?”
盛信廷抬起眼来,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若是两个人背后之人是同一个,那么就是说此人心机很深,早就谋划着对付我们了?”
雪兰点头,“而且此人心思十分歹毒,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
盛信廷半眯着眼睛,双眼看向微动的帘子,“也许……此人会有更阴险的计谋。”
更阴谋的?
雪兰的双眸一闪,难道背后之人还有下一步更可怕的作为么?
“别去想了,”盛信廷站起身来,“这几日的事很多,我出去一趟,你好好在家里睡上一觉罢。”
雪兰点头,心里却泛着苦涩。白雪死了,六小姐和叶建彰走了,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头重脚轻的。
雪兰靠在榻子上,缓缓合上了眼睛。
洛璃帮着雪兰盖了上条毯子,立在一旁试探的问道,“刚刚您就没吃过什么,要不我让厨房给您蒸些枣泥糕罢。”
雪兰合着眼睛摇了摇头,洛璃只得立在一旁。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确实不少,从刺杀到郭福的死,好不容易诱出一个邵佑常,可是邵佑常又死了。主子的命随时悬在一线之间,要说不往心里去,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帘子轻轻被人挑了起来,李妈妈探着头向里看来。她看到洛璃,便朝她招手。洛璃向南月摆摆手,南月守在雪兰身边,洛璃走了出来,低声对李妈妈说,“您老身子才刚好些,怎么来了?”
李妈妈笑了笑,“我一个粗人不怕什么,我是来问问你,**奶是不是上火了?”
洛璃想到雪兰的憔悴模样,先叹口气,“您老也知道,最近的事多,**奶不可能不上火。”
李妈妈抬头望了一眼黄透了的树叶,“不只是这样,每到秋季人也愿意上火,**奶小时候到了秋天也是有秋躁的。”
听话听音,洛璃马上拉住了李妈妈的手,“您老是不是有什么法子治了**奶的内火?”
李妈妈点头,“我这就去给**奶去去火罢。”
洛璃上下看着李妈妈,李妈妈空着两手,挑开帘子就走了进去。洛璃讷讷的跟在李妈妈身后,只看着李妈妈来到雪兰身边。
“**奶,”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