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几百米外的草屋内,气氛十分恐怖。
原因也没有别的,全是因为桃夭夭之前耍诈逃跑,而某个黑衣男子找了十圈也没找到人而已。
黑衣男子气的大口喘气坐在地上!他仰头猛灌了几口酒,随手抓过一个女人的脖颈,一巴掌扇倒在地!语气激怒唾骂:
“该死的! 我让你逃让你逃,小心被我抓回来把你碎尸万段!”
被打倒在地的女人捂着脸神情惊恐,她不断的往后蹭,黑衣男人一脚踹上她的肚子,将她踢出好几米远,
随之,一抹玩味的声音从黑衣男子身后传出:
“哟,脾气这么大?”
黑衣男子循声望去,只见,站在门口的南宫夙一身红袍耀眼,他的语气带着玩味,径自环视了一下四周,不禁淡淡勾唇:
“最近,神捕衙的办事效率已经这么低了么? 我都喝完一盅茶了,那个白月初竟然还没到。”
黑衣男子摔碎酒坛,大步走上前去,猩红的双眼微微眯起:“你是哪根葱? 别在老子这里碍事!老子喜欢打娘们!你要是敢多事,我就连你一起打!”
南宫夙目光一冷,唇角笑意不变:“恩? 这么可怕啊? 那我还真想试试看了呢,别让我失望…”
只见,他话音刚落便动作迅速的拿出腰间的箫!箫杆直指向黑衣男子的脖颈,南宫夙轻笑着开口:“还有遗言么? 虽然我不会帮你做,但想听听看。”
黑衣男子被南宫夙气的紧紧握拳,挥手就向南宫夙打去:“说什么遗言!我看你胆子不小!”
南宫夙轻松侧头闪过,一双墨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戏弄和嘲讽的笑意:“胆子小的话,也就不会来这儿揍你了”
果断的用箫杆敲打在黑衣男子的后颈上,黑衣男子眼前一黑,双脚发软的跌倒在地上!南宫夙收回手,连头都没回,对着刚刚才赶到此处的白月初戏谑道:
“白大人,您这速度恐怕是解决不了京城最近的命案了,哪怕是只有一个犯人在拘捕,估计也会被你这速度给拖的早跑了。”
白月初气的咬牙:“南宫教主!您若是有意想出手玩玩,希望你下次早点出声告诉在下”
南宫夙轻哼:“既然如此,现在这黑衣男子也乖乖伏法了,案子也解决了,七王府的人也回去了,那么是不是该为我做点什么了?”
白月初抿唇:“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教主您也别客气了,直说吧!”
南宫夙满意挑眉:“爽快! 我之前派了一个丫头去淮河村救秦芊芊,但是此次路途凶多吉少,白大人现在已经得了空,是否有时间去走一遭呢?”
白月初猛然抽出佩剑!乍眼的寒芒在太阳下闪闪发亮,剑刃直逼南宫夙的咽喉,南宫夙轻笑:“终于憋不住气了?”
白月初一拳打在木门上,默默的收回佩剑:“南宫教主真是有意思,派自己的人去淮河村给秦王收拾残局,现在却明目张胆的让我这第一神捕去保护你的…下属?”
南宫夙淡淡一笑,不慌不忙道:
“诶诶,白大人别误会,她要是我的下属怎么会需要功夫平平的白大人来保护呢? 恐怕到时候就变成白大人被我下属保护了,她可是一介‘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白大人帮了我不是也很划算么?”
白月初气到无话可说,郁结的转身准备去淮河村,南宫夙随手丢给他一封信,继而笑眯眯道:
“诶呀,这么说会不会伤了白大人的心呢? 因为…我听说白大人至今为止还未娶妻最适合这种差事了,若是我多此一举的话,白大人可千万别生气!”
白月初手握佩剑愤怒磨牙,南宫夙掠身出了草屋,语气淡淡道:“因为……气大伤身。”
白月初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