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以前我给它们送饭,人还没到。它们就三五成群的跑出来迎接,可今天早上我过来都没见到它们影子,我放下饭离开到现在又过来一次,发现早上留下的饭一点没吃。叫它们也不应,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不会是被人打了吧?”
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一临近过年,总会有人偷偷的拿着麻醉针下乡来打狗。只要一针,就能把一只打狗麻醉。然后装进麻袋带走,成为某户人家年夜饭的一道菜。
只是,这年都过去这么久了,还会有人专门下乡打狗?更关键的是,打的还是馒头这些超级猛犬?不要命了他。
“妈,你放心,估计是我不在,玩野了都,没事。”李牧猜测应该是山上水潭又bào发,这群吃货就不想下山了。
一想到它们围在水潭边,想靠近又不敢过去的样子,李牧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
“那就不管它们了?”石大婶要是养狗,哪个敢皮,就用狗链锁它个十天半月,哪还会玩到忘记回家吃饭啊。
李牧听得出老妈的不高兴,苦笑道:“妈,你把吃的放碗里就行,它们饿了自然就来吃了,其它的不用管,等我回来好好教训教训它们。”
石大婶这次笑道:“小牧啊,养狗有时候该凶的时候就要凶,不然一只只的都没规矩。”
“知道了知道了,妈,我这还有事,先挂了,拜拜。”李牧连说道。
“注意安全啊。”石大婶回了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把狗盆里凉了的食物都进鱼塘里喂紫虾,装进自己刚带来的仍带着温热的食物放进去。
鱼塘中,那些食物掉进水里,一群紫虾迅速的围拢而来,但片刻后就张牙舞爪的离开了,只有少数几只估计是饿得难受了,仍凑在食物旁。
石大婶在屋外又等了半饷,仍不见那几只大狗跑过来吃饭,于是朝着山上喊了两嗓子,没有回音,也没有回应,石大婶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山上水潭旁,馒头几个果然齐聚一堂,围着大乌龟的龟壳团团转,不远处的水潭中,许多紫鳞虾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赤果果的勾引着馒头它们的蛔虫。
半饷后,大乌龟终于缓缓的爬起来,花了好长时间来到了水潭边,闭着眼睛把龟脑袋伸到水中,张大嘴巴一阵乱咬,但除了喝到几口清澈的潭水外,一只紫鳞虾都没有吃到。
大乌龟丧气的把脑袋缩回龟壳,然后转身慢悠悠的爬到馒头它们旁边,就趴在那不动了。
这里也只有大乌龟敢这么干了,就连一向胆大包天的萌萌都不敢这么靠近水潭,它们还无法克服动物的天xìng。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仨小魔王倒是有点yùyù跃试,不过有萌萌这位严母在,是甭想靠近水潭一步了。
咕咕。
“呜呜。”
馒头呜鸣了两声,这一天守在这里,实在是有些饿了。
其它几只狗也是这个情况,萌萌一家四口还好,身后的竹枝多得吃不完,就连那几根用黑泥浇灌的大竹子上也满满的都是绿意盎然的鲜嫩竹枝,根本就不愁吃的。
馒头几个又徘徊了会,也不知道是哪只先往山下跑的,总之两三秒间,大乌龟旁边就再没剩下一只狗了。
“吼吼。”
萌萌发出不屑的嘲笑声:一群吃货。
然后它带着仨个精力过剩的孩子往竹林走去,中午了,到点吃竹子了。
不久,直到水潭附近只剩下一只大乌龟,才有两个白色的身影从竹林中走出,一只的耳朵尖尖的,另外一只的略圆,正是哼哈二将。有些惧外的它们直到馒头萌萌都离开了,才走出来,想要去水潭抓两只紫鳞虾吃。
只是当它们靠近时,也感受到了馒头它们感受到的同样的惧意,不由停了下来,这时候在一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