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隐国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很平静,可不想她躲在丞相府的那段日子,外面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即使偶有所闻,也没想到竟是这般天翻地覆。
“拜见太子殿下。”再见宗辰的时候,竟有一种已经像相隔许多年的感觉,也不禁生出些许陌生感。
“你回来了。”宗辰见着她很是高兴,从桌后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笑道:“看来你在隐国过的还不错嘛。”
“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险。”月韵不知道夏隐那一层关系,心中所想的全是莫玄清的事。
“如此便好。”宗辰笑笑,引她到一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身边问道:“快和我说说,你在隐国听到有没有什么鸿儿的消息?”
月韵听闻,低了下头道:“她大概过得很好。”
“这是什么意思,你见过她?”
“殿下,我在隐国所听到的见到的有关惊鸿的事,我在之前给殿下的信中都已说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如此,楚姑娘才回来,大概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告退。”月韵行了礼便出了帅帐。
宗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隐约感觉她在隐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件事,不是与夏隐有关便是与惊鸿有关。
宗辰吩咐了给月韵单独一顶帐篷,月韵知道这营中没有女人,便也不推辞,进帐篷休息去了。她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带去隐国的一件都没有拿回来,与隐国有关的只有惊鸿最后给她的那块玉牌了。
她盯着那块玉牌发了呆,最后还是将它小心的收好了。稍晚些时候,她便又回到了帅帐,自己总该做些什么。
可没成想,一进帅帐便与尚骜彧撞了个正着。
“是你!”尚骜彧虽说现在投奔了宗辰,可见着月韵还是一阵气恼。
“你怎么在这?”月韵也是一脸惊讶。
“你们认识?”见他二人认识,宗辰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殿下,我以前不知道这丫头是您的人,多有得罪。”尚骜彧不情不愿的向宗辰请了罪。
“这是怎么一回事?”
尚骜彧却是没有急着回答宗辰的话,转而问月韵道:“你从天牢中逃出来之后是不是躲在莫玄清那里去了?”
“是大人救了我。”
尚骜彧冷哼一声,道:“那小子为了害我还真是煞费苦心啊。她让皇上命我将天牢逃出的犯人全部抓回去,少一个就要杀了我,可又将你藏起来。我不就是和他有些不合吗,就这般处心积虑的要杀我。”
“你住嘴,大人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那他是哪样的人?”尚骜彧不屑的上下打量了她道:“你说他好,多半也是被他那张脸迷住了吧。”
“不是的!”月韵正要反驳,却被宗辰制止了。
“楚姑娘,你先告诉本宫,在隐国时,你与这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我只见过他一次,不过要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还要从我初到隐国时说起。”月韵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绪,将她在隐国时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宗辰。
宗辰听着,时不时的微皱起眉,想着什么。而尚骜彧却是完全的不屑,像是这些事他一早便料到了似的。
“那个客栈与丞相府相距甚远,莫玄清堂堂丞相,怎么会亲自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用早膳,八成是特地打听了你的住处。”尚骜彧与惊鸿同朝为官半年,惊鸿那些传闻他自然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依楚姑娘所言,那莫玄清八成是知道你身份的,可他为什么没有利用你对付本宫呢?”
“这倒是奇怪了,那小子一直是不择手段,利用个人根本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