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用不着他亲自动手了。
便接着问道:“他做什么去了?”
二人同时摇摇头,月韵道:“师兄想做什么是不会对我们说的,他不说的我们也不能问啊。”
宗辰知道朔月的规矩,也知道夏隐的性子,听她们说不知道,那便是真的不知道了。看了看二人,又问道:“你们知道惊鸿在哪吗?”
二人再次摇摇头,琪儿想了想道:“她走后两个月给我们来了封信,说她在北方边境,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
又是两个月!宗辰听闻心中一惊:惊鸿在离开两个月后到了北方边境,给丞相府和朔月分别寄了信,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月韵看她皱了眉,道:“她走的时候说过会给我们写信的,总不至于忘了吧,还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写不了……”月韵话没说完,琪儿便扯了扯她的袖子让她不要说了,对宗辰道:“我们也想知道她在哪,可师兄不在我们也无权动用朔月来查她的消息。”
“你们尊主离开的这一年里,也没有给你们来过消息吗?”
“没有。”月韵说道。
宗辰想着惊鸿不在,夏隐竟然也不在,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夏隐离开朔月是不是与惊鸿有关?
夏隐看着近来几日的从朔月传来的消息,一日比一日更觉头痛。且不说惊鸿何事会知道宗辰回来的这件事,单说宗辰恐怕他很快就能早知道惊鸿现在是在北域。
他极少有像现在这样拿不定主意的是时候,他清醒的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知道宗辰是他的朋友,惊鸿是他朋友的妻子,甚至这国家,都是惊鸿为了给宗辰报仇而得的附属品。自己帮了她也就算了,可现在却有些舍不得这些了。
自己怎么能舍不得,自己怎么能有所求!夏隐一手烧了那写着消息的字条,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却不成想不小心竟将桌上砚台拨到地上,砚台直给摔成了两半,那一声巨响吵醒了一旁趴在桌上睡着的惊鸿。
忽然惊醒之下,惊鸿习惯性的全身戒备起来,一手的银针也瞬时捏了起来,一双凤眸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还没看到夏隐和那碎了的砚台,眼睛便对上芷儿一双惊恐的眼睛。当即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或许太过紧张,表情顿时柔和下来。
“丞相大人。”芷儿行了个礼。
惊鸿看了看夏隐,感觉房中也没什么异样,便走上前去,刚要开口,夏隐却道:“朕不小心碰掉了砚台,收拾一下吧。”
惊鸿这才看到那砚台,对他笑了笑。
“是。”芷儿便去收拾那砚台。
见她收拾完,惊鸿对她道:“准备一碗参汤过来。”芷儿道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临出门前还十分怪异的看了惊鸿一眼。她是夏隐的贴身侍女,所以自然不是第一次晚上在夏隐的书房看见惊鸿,不过纵然心中有千般疑惑,也不能问。
看着她走了,夏隐才到:“刚才吵醒你了。”
惊鸿摆摆手说“无碍”,想了想又道:“这芷儿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她在这见你很多次了,怕是误会了什么吧?”夏隐笑笑,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惊鸿自然知道夏隐指的是什么,不满的撇撇嘴。
丞相莫玄清的传闻有很多,一边说他有断袖之癖,与皇帝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皇上一直不选妃也是因为他。而另一边又说他好色成性,在民间广收美女,有后院美女三千。
皇上不选妃这件事实在与她无关,而后院美女三千则确有其事,三千确实有些夸张,但数量也确实不少,但那美女都是惊鸿奉命召回的朔月的暗桩,因为没有地方处理而只能暂时安置在丞相府,可却也没有人真正见过她的后院,所以便有了这种传闻。
惊鸿倒是不怎么在意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