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
惊鸿点点头:“我知道,凡是用脑子多过用力气的人往往都不会完全的相信一个人,认定一个人。”她说到这,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夏隐,这个在她眼中无所不能的人,自己可以放心依靠的人,若真有一天不愿再帮自己了,自己会怎么样?
夏隐见她的神情突然黯了下去,一时也猜不到她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怎么了?”
“那你呢?”惊鸿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夏隐一怔,随即笑道:“我是杀手啊,和一般人是不同的。”
“是啊,我们都是杀手。”惊鸿笑了,像是明白了什么,道:“那我出去和他们认识一下。”说着便站起身来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望着惊鸿出去的背影,夏隐隐了笑容,轻叹一声像是自言自语的道:“不管是何处的杀手,杀人终究还是为了利益。”顿了顿:“但是你,遇见你,恐怕是我这一生中最亏本的买卖了。
惊鸿与军中的将官们逐渐的熟稔了起来,他们也终于知道惊鸿并非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他无论是文采计谋,还是行军布阵绝不输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而胸襟之宽广也非他们能及。
几次救了他们的性命不说,甚至还有一次恰巧夏隐不在,他还带领他们击退了一队北域士兵。他们不太清楚惊鸿和夏隐的关系,只觉得他其实没必要如此拼命,何况他们还曾经那么轻蔑的对他。
不多时,他们对他的尊敬就不亚于夏隐了,夏隐倒也乐得如此,但也不忘教导惊鸿的文韬武略。
惊鸿大部分的本事都是夏隐教导的,着实的称一声师父也不为过,可惊鸿先拜的是夏隐的师父,这件事也就只能如此了。不过许多时候,夏隐却是庆幸自己与惊鸿的关系是师兄妹,而不会师徒。
就这样,所有人的生活又在这种不安定中安定了下来。他们在等待,等待一个可以让他们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
一日,夏隐与惊鸿正在帐中分析下一步的行军计划,忽悠一名士兵闯入。
“报!”
“何事 ?”夏隐头也不抬。
“北域皇城中发生动乱。”
“好。”夏隐抬起头,嘴角一扬道:“传令让各位将军安原定计划出兵。”
“得令!”
“成败在此一举。”夏隐对机会点点头,收起了桌上的地图,二人一起走出了帐外。分别跨上早已准备好的战马。
“一定要胜!”惊鸿对夏隐坚定的道。
夏隐笑笑,向惊鸿伸出手来,而后者也伸出手与他重重的击掌。
“驾!”二人分别领兵前去征战。
杀手的思路与一般人不仅不同,而且有很大区别,他们通常只要达到目的即可,不用讲究太多的阵法规矩,甚至不必是光明正大的。他们的生活里充满了暗杀和偷袭,每一次任务都必须把生命置之度外,以最无情的心去杀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所以夏隐的计划中充满了暗算,就像惊鸿原来在北域后宫时一样,没有太多正大光明的东西。而这次也是一样,他运用北域皇城内残存的暗桩在皇城内发动了一场动乱,然后再率军偷袭城门,最终攻入皇宫杀掉皇帝登基为帝。
夏隐通常会把所有的事情算计的滴水不漏,这次也不会有例外,六道城门先后被攻破,六路军队最终回合在宸殿——皇帝的寝宫。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阳光射进了黑暗中。在一个阳光射不到的黑暗角落中,他们找到了早已卧床不起的北域皇帝。
“你们会遭报应的!”被“蒹葭”折磨的形销骨立的北域皇帝挣扎这站起身指着夏隐道。他浑浊的眼睛扫过站在他眼前的一干人等,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惊鸿身上。
明明不是同一张脸,明明换了男人的装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