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宗辰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军师一眼,而后道:“召集列位将军到帅帐。”
军师握了握袖中的小瓷瓶,犹豫着。
一天后,慕容宗辰因劳累过度旧伤复发,军务由军师暂代。同时,此消息传入明理军中,出现了慕容宗辰并非旧伤复发,而是被人所害的传闻。
“一切都还顺利吧?”宗宇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问道。
那人也不说话,一双玉手伸到他面前,手上拿着一封信。
宗宇忙接过打开看,飞快的扫完手上那张薄薄的纸,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将那张纸叠好放进信封交到对面人手上:“辛苦了。”
“我只是听令行事。”那人接过信封,说完便要走。
“等等。”宗宇忙叫住她:“姑娘可否认识精于暗器与下毒的人?”
“我认识很多精于暗器与下毒的人。”
“有没有与姑娘年纪相仿的?”
“也有很多。”
“有劳姑娘。”宗宇俯身行礼。再起身时,眼前人已经不见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他回身看向永方城的方向,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不像永方城那样风雨欲来的趋势,惊鸿在烨都皇宫里过得很轻松。下毒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而国主的身体也在以难以察觉的速度变坏。
“师兄。”惊鸿小心的奉了一杯茶给夏隐:“近来外边没发生什么事吧?”
夏隐品了一口茶便放下道:“你真是一点都没进步。”
惊鸿不好意思的笑笑,刚要张口,夏隐便道:“太子没事。”
“哦。”惊鸿点点头,拿起一杯茶一口喝干,犹豫了一下问道:“那说他旧伤复发只是传闻吗?”
“不是。”夏隐的两个字让惊鸿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旧伤复发是假,不能掌管军务是真。”他行云流水般的煮好了一壶茶。
“什么意思?”惊鸿觉得自己有些听不懂他的话。
他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在永方城的时候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吗?”
惊鸿听完仔细回想着自己在永方城的那段日子,半响才道:“没有不对的地方啊。”和我原来在北方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难怪会被抓。”
惊鸿听后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本来就没什么嘛。”说完,拿起夏隐刚递过来的茶,刚要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永方城有明理的暗桩?”
夏隐点点头。
“那殿下不是很危险?”惊鸿差点站起来:“那,永方城还有你的人吗?”
“你不是被抓了吗?”
“只有我一个人?不会吧,他身边不是应该有很多朔月的暗桩吗?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惊鸿自言自语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夏隐唇边那那不易察觉的上扬。
她说着说着便突然想到了什么,肯定的对自己道:“还有若伶和挽玉呢,肯定能保护他。”
“若伶挽玉不在永方城。”夏隐好笑的看着因为自己这一句话而愣住的惊鸿道:“她们现在在明理军营中做暗桩。”
“那……”惊鸿刚想说什么,只说出一个字便被制止住了:“他没有那么脆弱,他的生存条件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若是一两个暗桩便能害了他,他活不到现在。”
听了夏隐的话,惊鸿也冷静下来了,其实只要想想便知,宫廷之中其实比战场要恐怖的多。而宗辰又是那样的身世,他之前也说过,比起那个皇宫,他更愿意呆在战场上。
“可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
“活下去,等着他来救你。”
“他会来救我吗?”问完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