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里,我现在的感觉是,被他浓浓的爱意宠着,不知天上人间。
可他偏偏还有更雷人的行为,他端起碗,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喂到我嘴边。
薄薄而微红的嘴唇,带着十足的撩人味道,偏生又是在做最正经的事情,让我一时间张不开嘴,只呆呆地瞧着他。
“傻瓜,张嘴!难道用眼睛吃饭吗?”
“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吗?就是现在这样!”我突然间俏皮地笑了,指尖在他唇间轻拂,吃吃地笑。
萧冬亚的神情一僵,眼里两簇火花在跳动,他咬了咬嘴唇,差点咬住我的手指。他恨声道:“小妖精,我对病号不感兴趣。”
“那你离我远点,别勾引我!”我急急的从他手里夺过饭碗,大口吞粥。
若再看他一会儿,今天一定羊入虎口。我大病初愈,可没有精力和他折腾。
放下碗,我抹了抹嘴,问他:“谁在半夜救了我?”现在可不敢自作聪明地认为是自己痊愈了。
“很多人,你想感谢哪位?”他挑眉,漫不经心地问。
“谁对我最好,我就感谢谁?”
“那你还不以身相许?”他突然拦腰抱起我,往楼上走去。
我慌了,拍他:“萧冬亚,你伤没好,快放下我,我很重的!”
“别动,我现在身子虚,小心摔了你!”他貌似好心地威胁我,让我立刻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不动了。
我的手,勾着他的脖子,我们的呼吸声,在彼此之间围绕,我看见他的脸,微微的红了。
“萧冬亚,今天我们不适合!”
“什么不适合?你说清楚!”
“你——”我语塞,而他,则促狭地放声大笑。
“我是说我们都有病在身,适合调养,不能做不利于身心健康的事!”我一咬牙,也不害羞了。
他笑得更大声了,在我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小脑袋不健康了才是,谁说我要做不健康的事,我只是想试试我还能不能抱起你。”
我的脸更羞红了,藏在他怀里,久久不愿起来。
温柔的把我放在床上,他微微有点气喘,他哑着声音说:“雅文,你瘦了,从今天开始,努力地吃,长点肉!”
“我喜欢骨感美!”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怎么也看不够他的模样。
“妖精,你才应该补补身子,看你,气喘了!”
经过这次的坠楼,他元气大伤,变得瘦削而苍白,此时,他本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在他出口反驳之际,我捂住了他的嘴,命令他:“马上回医院去,你不要命啦?”
“不回!我要在家陪着你。”
“在医院我也可以陪你!”
正在争论不休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来电,很无奈地接通了,我听见里面的声音在骂他:“还不回医院来,你是想早夭还是想半身不遂啊?”
这个声音,霸道,狠戾,若不是亲近之人,谁敢骂他?
我抿嘴而笑,心里赞扬,尤拉好样的!狠狠地骂,骂死人不偿命!
萧冬亚瞪了我一眼,冲里面喊:“你催命啊?不知道我和我亲爱的老婆在恩爱吗?”
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尤拉一定是误会了,被他误导了,他一定在骂,这丫丫的,一身都是伤,还敢动色心!
我恼怒地揪起了他的耳朵,再次命令:“回医院去,没得商量!”
“再呆会儿!”
“不行!”我起身收拾行装,把他生拉硬拽到了车里,开着车,下山。
一路上,我一个劲地盘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叫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