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纠结什么?只要一切的真相浮出水面,你所有的磨难都结束了,你可以带着宁宁回A市,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是——”我低头嗫嚅了一阵,决定和盘托出,“我爱上萧冬亚了,我不想和他分开!”
“••••••”飘飘静默了,盯着我足足看了五分钟,询问,“我没有听错?你真爱上他了?”
“是的,所以我不希望他想起从前的事,也不希望会牵连到他,我们需要平静的生活。”
“可既然做过,便一定要付出代价,更何况,王力和安然回来后,也不会饶了他。”
飘飘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颓然叹息一声,没了主意了:“怎么办啊?飘飘,我都原谅他了,不想追究了,法律应该不会严办他吧?”
“谁知道呢?我不懂那些条条款款,现在你又不敢问安然,还是静候其变吧,我的猜想是,如果杨正华不把责任推到萧冬亚身上,他就没有多大的事。”
“但愿吧。”倾诉了这么多,我的心情稍微安好,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希望杨正华不要把萧冬亚卷进去。
正在纠结之时,我的电话突然急就响了,一看,是医院的电话。
王医生在电话里告诉我,小严的病情又严重了,再也不能拖,但一时间又找不到相匹配的骨髓,问我怎么办,是继续治疗还是放弃?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了一块。我迟疑了一下,拜托他:“王医生,请尽力医治,如果实在没法,那也是天意了。”
“我是想问问你们,孩子有血缘关系很近的亲人吗?比如说兄弟姊妹,让他们来做个检查,也许就合上了。”
“你问过他妈妈了吗?”
“问了,可她就只知道哭,什么也不说。”
“哦,我知道了,我来问问她,应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我心中一顿,萧冬亚的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不可能去为小严捐献骨髓。
回到萧家后,我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若不是有宁宁的笑脸在我眼前晃悠,我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完这一天的。
萧冬亚回来后,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把我抱在怀里,柔声询问:“今天怎么不在状态?是想我了吗?雅文,这几天太忙了,等忙完这阵,我们一家三口去三亚度假,好吗?”
“现在去可以吗?”我好想逃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
“现在不行,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也包括娜娜拜托你的事?”我的语气,非常不善了,我仿佛被触犯的刺猬,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全身的刺。
萧冬亚的眸子很明显的沉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掩饰下去,更紧地抱住我,亲吻我的脸,我的唇:“对不起雅文,娜娜家里遇到很大的困难了,如果我不帮忙,就没人可以帮助她了。”
“什么事情需要你亲自动手?萧大少!”我讽刺地冷笑。
“她父亲得了重病,需要移植心脏,我有位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这几天忙着在办这件事。”他见我越来越生气,只好老实交代,然后,嘴唇压上来,手,也开始迫不及待地解我的衣服。
又是一个频临死亡的生命,我还能说什么,只好默许了他的行为,抛开一切不愉快的因素,再次和他一起共浴爱河。
夜深了,我久久不能入睡,听着耳畔动听的呼吸声,我好几次都想拍醒他,问问依依和小严的事他怎么看待,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
在焦灼难安中度过了几天,杨正华没有消息传来,萧冬亚仍然忙忙碌碌。
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娜娜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