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长长吐了一口气,总算给她找到病因了。
萧云看了一眼病床前所张贴的病人姓名,转身问祝婉玉道:“阿姨,你可知道这沈若兰父母是做什么的?”
祝婉玉道:“她的父亲,就是我们银河市的市长沈铁山;而她的妈妈肖玲,据说是市女子美容协会的会长。”
萧云眉毛一拧道:“这么说来,这个肖玲平时很注重美容和保养了。”
“大概是吧!”祝婉玉点头应着,心里却觉得奇怪,这沈若兰的病情,与她妈妈的美容和保养有什么关系?
“阿姨,她的妈妈有没有来医院?”萧云问。
祝婉玉苦笑道:“她妈妈这些天来一直在医院,这会儿正在黄院长的办公室里,大发雷霆之怒呢。”
“好,请阿姨带我过去看看。”萧云道。
祝婉玉却连做梦也想到,她将萧云带到了黄思远的办公室,看到的竟是他先调戏肖玲,接着又打了她一耳光。
他是不是疯了?
萧云自然没有疯。
此刻他的脑子非常的正常。
只不过他治病的方法很是怪异,别人从没见过,当然也不理解他那不可思议的举止了。
肖玲感觉被眼前这家伙羞辱到了极致,要知道,平时还没有哪个男人敢在她面前说些疯疯颠颠的话,更遑论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了。
如果平时有人敢这么欺压她的话,她只要一个电话,就能让那人在警察局里生不如死。
眼下的这个家伙是吃豹子胆了么?
众目睽睽之下,萧云那只咸猪手还在她的脸上游弋,唉,众人同时心想,他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祝婉玉吓得花容失色,一颗心提到了喉咙口,她想出言阻止,声带却好像坏了似的,张了张嘴,竟然发不出声。
城门失火,最后会殃及池鱼,黄思远对这个道理是懂的,毕竟萧云是他请来的,如果市长夫人有个什么,他是逃不了连带责任的。
这时,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腹内堵着一口黑血却吐不出来,他恨不得自己一头在墙上撞死。
这姓萧的到底是什么啊?
那位贵夫人更是气得娇躯发抖,这家伙是市人民医院特别顾问?
这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流氓啊。
可尽管她气得浑身发抖,可像中了魔似的,连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她不明白,平时自己那一种霸气到哪儿去了?
面此刻,萧云的手,竟然肆无忌惮地在肖玲那半边红肿的脸上游弋,可恶的是,他还将伸到鼻前嗅了嗅,道:“香,真香,只是……”
蓦地,萧云转而问道:“呃,肖女士,半个多月前,你有没有亲自用咀嚼过的摄香草,泡成水让你女儿洗过澡?”
“啊,这……你是怎么知道的?”肖玲正考虑着打电话报警,却听了萧云这么一问,美眸惊诧地瞪了过来,顺手悄悄的手机放回了原处。
萧云笑道:“你先明确地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
半个多月前,肖玲在一家淘宝网站上,购得一株罕见的摄香草,他在网上查过,说是用这种草化水洗澡,能够给女人起到身体增香的作用。
据说,最好的方法,必须让最亲近的人,用嘴将摄香草咀嚼成碎末,然后化成水让女儿洗澡,才能起到良好的效果。
拿到这株摄香草后,肖玲首先想到的是女儿沈若兰。她是沈家的天之娇女,也是肖玲的心肝宝贝,有了这么好的东西,当然得给女儿了。
沈若兰天生丽质,玉颜花容,如果再增添上诱人的体香,肖玲甚至想到,女儿是不是香妃再世了。
谁料,当肖玲亲口将咀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