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甚至还没有这么有男人味。而我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大学生。”
苏倾年忍不住笑道:“你懂什么,那是少年的模样,二十岁的身体干上去的滋味不一样,可惜你没有体验过。”
我斜着眼问:“说话我们能不粗俗吗?”
因为刚拆了纱布,房间里没开什么灯,就隐隐约约的一些光亮,但足够让我们看清对方,以及脸上的一些情绪。
苏倾年笑的异常妩媚道:“小希,其实当时你那个未成年的身体,诱惑力很大。”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那时候你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嗯哪嗯哪,对你动了歪心思,但是又不能碰你,这让我很着急。”
他承认的坦然,我将自己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他眼睛带光的看着我。
“倾年,你现在就像个孩子。”
像个孩子一样希望得到糖果。
我摸了摸他里面的肌肤,手感特别好,我问:“在美国六年一直有锻炼?”
“我一直都在保养身体,还有这脸,毕竟我想引诱你一辈子。”
我捏上他的一点,苏倾年倒吸一口气,我又使劲,他无所顾忌的出声。
这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他会压抑住的。
“就这点而已。”
我只是摸摸他而已,他反应太大。
他可怜道:“我五个月没碰你了。”
我问:“你不是说过,单身的男人会有自己的办法吗?”
“我在等你。”苏倾年道。
苏倾年伸出手将我搂在怀里,低头急切的吻着我,另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
他到处拔撩点火,手指隔着抹胸捏着我的胸口,最后伸手扯下那块布。
他不着急的脱我的衣服,只是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将我按在他的身上,要求我亲吻他的身体,一寸一寸的,不能放过。
他说:“宝贝儿,给我温暖。”
他在床上很会说情话的,宝贝儿这个称呼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来自舌尖的温热,一下一下的舔舐着他,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处。
他使劲的滚动了下,躺在床上望着我,哼哼唧唧的着,一点都不克制。
这样动情的苏倾年是第一次啊。
他不动我,他就是想让我魅惑他,想让我一点一点的刺激他。
我低笑了一声,趴在他身上,咬住他的唇,含糊道:“小声点,他们都在外面。”
“嗯好。”
他下面的炙热抵住我,小心得蹭着,慢慢的蹭着,也不肯自己动手。
我疲惫的翻身躺在床上,吩咐他道:“苏倾年,你自己来。”
“小希,你来。”
他将我重新搂在怀里,我无语,撩开自己的裙子,扯下里面的内裤,伸手拿住他的炙热,自己坐了进去。
他很愿意配合我,甚至会抵上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有些沉醉的躺在床上,久久的没有说话。
我趴在他身上,道:“真累。”
“舒服吗?”
“嗯。”很舒服。
与他共同做这事,很愉悦。
苏倾年摸着我的身子,背后的那条疤有点膈应他的手掌,他眸心不悦说:“这疤,是我父亲和苏伽成赐给你的。”
我说:“嗯,都过去了。”
“他们都得到了该有的下场。”
我想苏州是他的父亲,现在苏州这样成了亡命之徒,他心里肯定也很难受。
“父亲现在逃到了法国,我给他汇过钱,他答应和我母亲离婚。”
我一愣,问:“怎么突然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