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冷漠。
“你什么意思?”
姜文声音没了刚才的平和,加上身材的压制,隐隐约约的威严让保安有些不舒服,刚想问问姜文有没有人邀请,就听到玻璃门里面有人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洪福楼会让坐出租车的人进来,这档次是越来越低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干瘦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和刚刚进去的人站在一起,嘴角带笑,嘲笑。
三个人,几乎同样的表情让姜文心中恼火,他本就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只是信奉“不不犯我,我不犯人。”很少主动挑事。
一咬牙,这点实际鸡毛蒜皮的小事姜文也就无视了,可他刚拿出手机便听到一个女声:“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要告我们诽谤?”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说:“走啦走啦,没事跟他计较什么,不跌份呀?”
姜文磨牙,拨开保安:“等等,我让你们走了吗?”
里面的人一顿,“呦呵,还真没想到你敢过来!”
“给我站住!”保安喊道,高举的警棍却是不敢砸下去。
在洪福楼呆久了,他习惯了来者彬彬有礼,哪怕心中无比龌蹉,表面上的光洁依旧让他觉得飘飘然,心中有了底气。
他这份底气也就狐假虎威还够用,真的动起手来,出了事倒霉的还是他。
“住手!”恰好里面有人喊了一声,阴冷的眼睛扫了他一眼,透骨的冰寒让他有了台阶下,嘴里骂骂咧咧道:“小子,有本事呀!”
“我们无冤无仇吧?”姜文率先打开话夹子,嘴角带着一丝愤恼。
“嘿,你们是不是有点过了,把人家的自尊心都给踩了,要不赔礼道歉?”那女人笑道,脸上尽是戏谑。
姜文看着她,“你的感谢我一般不对女人动手。”
她噗嗤一声,没了刚才的矜持,笑过之后脸色变得阴沉:“我倒想看看你对我动手。”
“算了,我今天不跟你计较。”姜文并非词穷,只是觉着跟女人计较没什么意思,而这两男的都是以这女的为主,一言一行都不甘落后。
“嘿”有人冷笑:“你不跟我们计较就算了,但我想跟你计较一下!”
拿着手机,准备给唐豆电话的手一顿,姜文望着说话的人,不怒反笑:“我倒是不介意你们两个找我麻烦。”
其中一人缓步走了过来:“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我们玩点简单的。那个谁,滚过来!”
他像是这里的老板,说话的命令味道和服务员的小心谨慎都证明着这一点。
“不知贵姓?”姜文将手机放了过来,双手插兜道。
他看了一眼姜文说:“免贵姓陈,陈恩炳。”
“小陈,简单的是什么?”姜文攀谈道,不知名的熟络让陈恩炳一口老血险些喷出,你大爷的,你才是小陈!
他年岁不大,相比很多人都可以被称为小陈,但身份的强大足以很多人叫他一声陈老板c陈哥。
哪怕年过四十的,也没几个人敢叫他小陈,现在被一个自己鄙视的普通人叫小陈,他咽不下这口气。
天色不早,姜文今天穿的很随意,为的就是恶心一下姜家人。加上来的时候又坐的出租车,谁都不觉得眼前的人有什么背景。
那女的笑眯眯的拍了怕姜文的肩:“看你的脸也挺白净的,没想到这样也能呛得阿炳说不出话,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你了。”
姜文看都不看她,像拍苍蝇一样拍开她的手:“不好意思,我有洁癖。”
那女的这下不笑了,气的牙痒痒,还有洁癖,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干净喽?
“既然你说你不对女人动手,那我就让他们两个好好收拾你一顿好了,居然敢说我不干净!”她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