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请小心,若发生事情,及时喊我们。”老三说道。
苏杭缓缓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
苏杭握着粗糙的麻绳登着崖壁缓缓下落,不一会就发现了洞口,而绳子的另一端就是延伸近了这个洞口,苏杭小心翼翼的用脚勾住绳索,整个人倒挂在绳索上,缓缓下移,谨慎的看向洞内,确定洞内空无一人后才落在地面,这个石洞就要比刚刚的石洞要大的多,百米见方。
毛大与老三在上面洞口等的焦急。
“老三,这么久了教官为什么还不传消息出来?”毛大焦急的问道:“会不会……?”
“胡说什么,咱教官怎么会轻易被抓,除去咱王爷和那南蛮子的可汗,教官怕过谁,再等等。”老三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崖下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啼。二人顿时面露喜色:“毛大,看我说的没错吧,快点,教官喊咱们下去呢。”
他们下来时正巧碰见苏杭,正用匕首敲打着这石壁。
“那边有一块下去的通道,我们下去。”苏杭说道。
这时毛大有些不解的问道:“教官,既然这里 有这样的一个石洞,为什么他们还要隔一段距离在高出在开辟一个石洞,直接打通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要冒着坠崖的危险再在崖边用绳索链接呢?”
“是啊,毛大这么一说,的确有些怪异。若说是为了安全也太不符合常理了。”老三也是皱眉没到。
“那是因为,,这石垌顶是页岩,一层层的一击即碎,不能开凿,应该是当初开凿这个石洞的人们发现了这个问题,想出了这个对策,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石崖,才请人开凿的,你们看这些地方都有人为开凿的痕迹。”苏杭一边走一边指着发现的些许痕迹解释道。
越是向下走去,苏杭越是惊心,他们已经向下走了近半的路程,整个隧道全是人工开凿的,从头上的通风孔至面前的油灯台,以及脚下的层层石阶,都遗留着些许人工挖掘的痕迹。
再走半个时辰,忽然间苏杭停下了脚步:“你们看。”
苏杭指着一些及其浅淡的痕迹说道:“这些凿痕是不是和刚才我指给你们的要浅。”
“是有些浅,感觉像是好久以前的凿痕。”毛大仔细看看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浅呢?
“教官,这些痕迹是由里及外的。”老三说道。
苏杭立即看去,的确,是由里及外的,刚刚她为什么没有发现她急忙后退几步,没错凿痕就是从这里转变的,难道有人从里接应,二人一起开工,不对,这怎么可能呢?若果是这样,那个人是如何到崖下的?如果不是有人在这里面动土,又怎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她一边走一边沉思,又过半个时辰她似乎听到了一阵说话的声音,立即提了心神,屏住呼吸,与毛大,老三换了眼神贴着石壁,一点点的向下轻声挪去。
“老子就是值班时打了一个盹,就罚了一个月的银子。真他妈晦气。”一个沙哑的粗嗓音响起。
“活该,谁然你逮着这个时候打盹。”一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这几天那位大人就要来验货,你还打盹,辛亏是被寨主看到了,罚了一个月的银子,要是被那位大人看到,你可是要丢小命儿的。”
“哎,咱这大人也是,将咱安置在悬崖低下,每天只许出去几个弟兄,闷都快闷死了,当初还以为是个好差事现在我宁愿回去看城门。”
看城门?这几个人是京城里的人?那会是谁的手下呢?苏杭悄悄的探出头,看着通道出口处站着两个汉子,穿着破旧的衣服,躺在洞内的草铺上,金背大刀被丢在一边。
苏杭向前踏出一步,正捏着两根牛毛针准备放倒这两个家伙,那只脚下石阶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