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看向墨轻狂,忽然想起了墨星河对他的称呼,忍不住笑起来,刚刚在御书房她就想笑,碍着皇帝的面子强忍着,七儿,这名字当真是可爱。
墨轻狂看着她乐不开支的样子,捏住她的下巴说道:“一个名字而已当真有这样好笑吗?”
苏杭看着他逼近的脸,用尽全力才强忍住自己满腔的笑意,急忙忙的摇头,趁他不注意就要向后退几步。却被他发现,一把拉住,两个人更近几分。
“你还在躲着我。”
苏杭讪笑的看着他,心想:不躲着你躲着谁,打又打不过,跑还不行吗?难不成不跑被你这厮日日轻薄?她只好转移注意力说道:“我们快点回去吧。”
看着她刻意转移话题的样子,他眯着眼看着她,竟然神奇般的没有说什么,放开她,带着她向府邸走去。
再一个特别偏僻的地方,坐落着一个规模宏大的宅子,苏杭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黑色的大门上,上面还挂着白色的帷幔,门上牌匾与帷幔间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蜘蛛网,有些帷幔已经不再了,上面各种风吹雨打的痕迹。门前威武的石狮子上落着各种各样的灰尘,树叶,唯一鲜艳的红柱子经过长期日积月累的风吹雨打已经变得暗红,朱漆也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灰白的墙面,一番破落不堪的景象。
墨轻狂淡定的走上前,扯下蜘蛛网,打开锈迹斑斑的门锁,推开大门明显的看得到门上滑下一阵如瀑的尘土,如雾般在面前散开。苏杭不禁咋舌,到底多久无人居住才能弄出这般荒凉的景象,推开门看到杂草丛生院子,苏杭忽然找到了在亚马逊森林逃荒的感觉,那些杂草各各比她高出一头的高度。
苏杭悄悄的捅了捅墨白,低身问道:“墨白,你们王府怎么会这么破旧还挂着白帐呢?”
墨白看着这场景有些伤神,说道:“这是因为,十年前,皇后独大,她为了保护她儿子太子之位,陷害各个有孩子的嫔妃,皇子。孝德皇贵妃就是受害者之一,皇贵妃逝世后,王爷遭人毒害险里逃生,为了保全王爷性命,皇上将王爷送到了西北大营历练,十年未曾回过京城,这白帐还是当年离开时,为了吊念皇贵妃而挂上的。”
苏杭听后心里觉得沉甸甸的,十年前,也就是墨轻狂十岁时,竟然经历了这样多,母后逝世对于他来说该是怎样的一个噩耗,她几乎能够想象到他孤身离京前往西北的苦楚,那种耻辱与伤痛,还有抹不尽的凄凉……
不知道墨轻狂这十年是如何的过来的,估计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吧,哪怕成了固疆的元帅还要提防着刺客的袭击,她想起了初次见面时,地牢里他审问自己时,冰冷的眼眸,真不知道平时的他到底是真实的他还是一张面具。
这时太阳西斜,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墨白看着这样的情况苦笑道:“王爷,我看还是请些人手来帮忙吧。”
“恩”得到墨轻狂首肯后,墨白急匆匆的离开了。
墨轻狂走进满是杂草的院子,沿着被杂草塞满石缝的路面走进王府, 她跟在他的后面,艰难的拨开挡路的杂草,走到府内,屋子里环绕四周,好在屋里还算干净,除却桌椅上落下的厚厚的灰尘外,没有什么损坏。
苏杭看着墨轻狂随意的挽起袖子,从一个柜子里拿出鸡毛掸子,和抹布开始清理开始清理府邸,错愕的愣在了原地,她原本认为他只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没想到却不同她所见到的他。
“我也来帮忙。”
过一会儿,听到门外似乎有人在呼喊,苏杭急匆匆走出去查看。
墨磊带着几个奴才,带了一些东西领着阿灰到了门外,见府邸门打开,却不见一人,只有满目的杂草,大声的呼喊,久不见回声,正准备派人进去查看,只见草丛微动,苏杭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