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我去张小杰家找他商量明天那事儿,没有想到敲了半天门没有人应,但明显听到有咀嚼食物的声音,我感觉不对劲,于是推门进去,却是发现他一家门,都死了,都死了”李二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瞳孔中惊悸之色越来越浓,最后竟是浑身颤抖了起来。
“走。”我沉声说道,拉着李二苟就往外走。
张小杰也算是我的客户之一,居住的地方距离我们并不远,就在镇子东边。
尽管是地处偏僻的西疆小村庄,但死了人这种事警方再远也得抓紧时间赶到现场,更何况听说是一起惨无人道的灭门惨案。
我和李二苟赶到的时候,张小杰家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一辆警车停在不远的地方,尚带着高速摩擦才产生的余温表明它来的速度是多么快。
我们所在的张家村属于隆莫苗族自治县管辖,能在接到报警就这么短时间赶来的,也只有那位新来的被村民们称之为“风火轮”的女警官刘汉飞接替刘若工作的女警官,期间我曾经被她带回警局刁难了一次,因此我也不喜欢这个人,行事风格和刘若太像了,一点都不讨人喜欢除了那张脸和不错的身材。
我发现有警察进了张小杰家的门,然后没有几秒钟就出来了,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然后直接扶着门吐了出来。
“法医,法医在哪儿?”屋内传来了一道无比愤怒却又惊恐的女声。
然后一个提着箱子,浑身穿着白衣服的男子走了进去。
我们也想进去看看,不过被警察挡在了警戒线外。
“警方办案,闲杂人等速速离开。”拦住我的警察面无表情地说道,事实上他的面无表情,应该用表情僵硬来说。
“我们不是闲杂人等,是受害人张小杰的好朋友,我要进去看看。”我说道。
“不行。”警察直接拒绝了。
知道灭了张小杰家满门的极有可能是他一直捉摸不透的“那东西”,他明白这些警察恐怕也没辙。
我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毕竟第一次就接触过了,就是之前遇到的“生桩”。
因为现场有些混乱,所以我还是找到机会溜进去了。
屋子里的景象让神经大条而且无所畏惧的我都感觉头晕目眩,调节了好半天才把胃里即将翻腾而出的东西强行压了下去。
屋里躺着四具尸体。
其中两具大的,自然是张小杰的父母,此时他们的头不知道被什么啃得干干净净的,却是留下了深陷的眼珠表示着在死之前到底遭遇了多大的恐惧。
大底李二苟听到的的咀嚼声音,便是来自这头颅。
头被啃了,身体却是没有被啃食掉,但却是被生生剥去了皮,宛如穿上了一件血红色的连体紧身衣,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血液。
另外两具小点的尸体也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心脏处都有一个大洞,里面的心脏已然被掏空。
这不像是生桩干得出来的事情呀!那玩意儿可不是吃肉的。
那么,到底是谁这么变态,吃掉了头上的肉不说,还生生地剥去了皮?
看着那被一整块剥去的血红尸体,我不禁头皮发炸,脊背上更是涌起了深深的寒意。
屋内的的一切都被我看在了眼里,我倒是没有被尸体吓得想吐,因为这些年他见过不少比这个还要令人作呕甚至是做恶梦的尸体。
我感觉寒心的是,白天还和自己玩得开开心心的张小杰,晚上却是成为了一具被剥皮挖心甚至连脑袋都被啃食干净的尸体。
“你是谁?进来干什么?”刘汉飞终于发现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这件案子本身就十分离奇,经过法医的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