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隔间,我已是醉眼朦胧,心中却莫名其妙的难受,这是怎么了?天色渐晚,廊街上挂满红灯,我一个一个数过去,身边走过去许多人。
耳边的是女歌软调,以及男子欢笑,傅闲潭一个人一个人的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绿色额的身影,之好回了隔间,却任然未见人归来,唤了贾一,梓墨一同出去寻找。
却任然不见人,傅闲潭怒到,“一个教坊司这么点地方,能去哪”梓墨,贾一,见人不见了也急起来,打发了下人去寻。
这厢,夜渐浓起来,月色高挂,雅间里弹琴女子从琴台上下来,唤了丫头端来热水亲自泡茶,沸水入壶,茶香弥漫开来。
舀出壶中热水尽数浇到茶壶表面,拿出被子将茶汤到出,轻轻捻着茶杯递到卫子端面前。眼神扫卫子端声旁靠着他的小公子。卫子端端起茶汤和一口。
月娘倾身回到位子上继续泡茶,眼角扫着眼前的人若有所思,卫子端是常来这听她弹琴的,一曲高山流水是她的拿手好戏,眼前的太子,自她所识一来就从不让人近身,一如往常,弹完曲子,她亲自去拿他爱喝的茶来泡。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回来时就见他身上挂着个小公子,她惊的手中的茶都要拿不稳,那小公子似乎醉的不行,懒懒的挂在卫子端身上,饶是自己平时见惯了场面,才没在他面前失了分寸。
眼前的人大醉,睡的正憨,他伸手柔了柔自己发晕的太阳穴,将身上的人推远了些,怀中这个麻烦,即是自己带回来的。
月娘离开,自己出门去解手,解完手,老远望见一人背影眼熟,向那人走去,见那人青衣罩白纱,绿丝细腰带松松垮垮的拢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再看那人手中拿一酒壶,嫣然一副醉猫样,不是阮清是谁。
他从他身边走过去,他却揪了他衣衫,眯着朦朦胧胧的杏眼打量他,一愣,似乎是认出他来,嬉皮笑脸的嚷道,“太.......子?............太子也来逛青楼。”
他尽然大喊太子,卫子端猛的身上捂住他嘴吧,拖着他就走,在放开手时他已经睡着了,无奈,只好带着去月娘那,谁知这人,扒拉着他不放手,整条廊坊,就见两个男子相拥拉扯,周围投来好奇打量的目光,臊的卫子端脸色及其难看。
看着房中此情此景,卫子端觉得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都没有了,实在觉得自己这副样子有碍瞻观,挥挥手就让月娘出去了。呆坐了一会儿,鼻尖闻着那人身上的酒气,伸手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汤照着他的面目往下倒。
面颊上传来冷冷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直觉细数都入了鼻,我被闯入鼻腔的水呛了一下,睁开眼,却什么也看不清,是谁?耳膜传来他的声音,低沉缓慢的说了句,“醒了?”
我只好在睁开眼睛去看他,还是看不清,于是伸手去拽他的衣襟,身体没有力气,软绵绵的,使了颈的往前一扯终于那人低下头靠了过来,脸在我眼前放大,可还是看不清,唇上有什么凉凉的吐着暖暖的热气,我只好张开嘴,说话,叫了声那个人的名字。
那人依然不理我,所以我闭上眼不在理他。
卫子端猛的将他推开,瞪打一双眼,满脸惊愕,伸手扶了一下唇,一愣,又拿袖子猛的擦两下,那人的味道却久久不散,心脏猛挑,感官在回味,喝了酒的身子暖烘烘的,那唇柔软香甜,若即若离的吸着他的,他的腰那样细,困在他怀里夜不够搂,耳朵里是自己的喘息声,一下又一下。
他刚才叫的谁?傅闲潭?吻着他的人却叫别人,他微红着的脸冷冷的看着他,像看个怪物,他到底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等了一会,等自己面色如常,等自己心平静气,才起身离开。
我失踪在了教坊司,傅闲潭先是差人回府寻我,仆人回报我并没有回去,傅闲潭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