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毫无反击之力。撕心裂肺。
“谁敢打我女儿!?”
忽地。正当于静陷入人生最低谷的时刻。她赖以生存的父亲,那个从小给予她优渥生活的男人终于赶来了。
伴随一记洪亮的声音响起。一群黑压压地男人大步冲入咖啡屋。
为首的男子六十来岁。穿一身纯黑色西装。甫一推开咖啡屋大门便大马金刀朝事发现场走来。脸上写满了盛怒之色。不论是看表情还是言辞,仿佛要将打他女儿的罪魁祸首撕碎。
可很快——
当他一眼瞧见站在女儿面前的女人时。他身躯猛地一颤。那股盛气凌人的霸气瞬息间烟消云散,就连脸上的戾气也仿佛被刀子刮掉一样。褪去地相当干净。
步子骤然一滞,唇角微微嗫嚅,表情复杂而矛盾的男子终于缓缓挪到于静身边,视线落在气定神闲的诸葛红玉脸上:“诸葛小姐。小女哪里得罪了您?”
“她没得罪我。”诸葛红玉漫不经心道。
“那您——”
“我喜欢。”诸葛红玉打断了男子。
“——”
我喜欢。
我喜欢!!
是的。
这便是她命人开枪击中于静的理由。给予于静的父亲。于海的原因。
于海表情先是一阵错愕,遂又轻叹一声,说道:“小女受了伤。我要带她去医院接受治疗。否则——她会落下病根子。”
“受伤了接受治疗是理所应当的。”诸葛红玉傲娇地说道。“但我现在心情不太好。”
你的心情不太好?
我他妈想死的心都有了!
于海心头仿佛有一万条草尼玛奔腾而去。却还无力反击。只能和声和气地说道:“诸葛小姐您为何会心情不好?”
“因为你女儿。”诸葛红玉缓缓说道。
“小女又是哪里得罪了您?”于海耐心地问道。
“她说我不敢朝她开枪。说我不敢杀了她。”诸葛红玉微微眯起眸子,淡淡道。“你说,我敢吗?”
于海震住了。
和于静一样,她这辈子没遇见过这种处境。当场便陷入了困境之中。
于海出身普通。上世纪从家乡前来燕京打拼。至今已四十年有余。起初是做些小本买卖。时常要面对黑白两道的压榨欺辱。等积攒了原始资本才慢慢做大。至今能成为燕京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谓是费尽一生心血打拼出来的。正因为出身不好的他受尽委屈,才在发迹后对子女极为宠溺。甭管女儿要什么,只要他有,便一定会给。可哪里想到正因为他过度的宠溺导致了女儿毫无轻重地得罪了燕京女王诸葛红玉。
谁不知道诸葛红玉是谁都不能得罪的?
谁不知道诸葛红玉不但在商界一手遮天,就连军部政界也有着极为殷实的关系。甚至于——诸葛家根正苗红。建国前的诸葛家一门三杰。全都是华夏大名鼎鼎的人物。如今就连华夏最顶级的官老爷们对待诸葛家也算是相当委婉。不会轻易去招惹。
这不仅仅是来源于当年诸葛家一门三杰留下的影响力。还因为诸葛山庄在华夏商界举重若轻的地位。
也许我们总是能从新闻或网上看见许多富二代官二代坑爹或装比失败的事儿。但无一例外,爆出来的全是底子不够厚,家境不够牛叉的主儿。殊不知更多权贵哪怕犯下杀人放火的重罪,也能轻易地躲过法律的制裁,人民的审判。
为什么?
因为没人敢曝光,也没人敢去得罪这些大人物。
诸葛红玉不是丧尽天良的官家小姐,更不是良知泯灭的富家千金。平日里她骄纵归骄纵,有公主病归有公主病,但她绝非一个不明事理,欺善怕恶的主儿。之所以对于静下黑手。纯粹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