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站起来,随后抬起那被手铐捆绑的双臂,目光扫视那几个孔武壮汉,笑眯眯地说道:“我给你们表演一个魔术?”
“你只有表演一个魔法,才能自救。”
砰!
其中一名黑人猛地踏出一脚,挥动足有钵盂那么大的拳头朝楚河面门挥去。
这一拳若是死死打在楚河脸上,不说令其面目全非,起码也得口鼻流血。当真是出手暴力,不留情面。
咔嚓!
他一出手,楚河也动了。
楚河是个讲信用的人,他说给这几个壮汉表演一个魔术,那肯定不会骗他们。
所以在那黑人一拳挥过来之时,楚河双臂往外一拉,但听金属断裂之声,那手铐竟是被楚河暴力扯断——
“法克!”
那围观的三人目睹眼前这幕,登时浑身一哆嗦,明显是惊吓过度所致。反观那一拳打来的黑人,竟也是生生缩回了拳头。如同见鬼般往后面一跳,瞠目结舌地望向力大无穷的楚河,头皮发麻。
“好看吗?”
楚河笑眯眯地望向那弹身躲开的黑人。后者却是强行咽下一口唾沫,牙齿微微碰撞,酸楚难当。
嗖!
楚河一个箭步,眨眼间便逼近那强壮的黑人。竟是与那黑人一般高大。四目相对,眼中闪烁着戏虐的光彩。
那黑人魁梧强壮,有着典型的西方人体型。但个头也就一八五左右。楚河生得苗条修长,分开看似乎要比黑人矮小一大截,实则一般高大。如今甫一靠近。那魁梧的黑人反倒是缺乏气势,被楚河压制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只见楚河猛然抬手,也不见有什么花哨的动作,那黑人便如断线风筝一般飞向墙角,狠狠撞在了金属打造的墙壁之上,砰地一声口吐鲜血,重重落地。
另外三人见楚河闪电般出手,登时将队友打倒在地,先是脊梁骨一阵发麻,遂又并肩子而上,打算给楚河一个措手不及。
可他们再魁梧强壮,又怎能与一只脚踏入规则强者行列的楚河相提并论?
隐约摸到规则强者边缘的楚河自之前与老供奉交手之后便再没出手,内心深处也有着找个棋逢对手的强者试试身手的想法。如今没高手对决,有这几个自诩天下无敌的黑人壮汉热身也不错。只是——
低调谦虚内敛奢华有内涵的楚河终究是高估了他的对手,也低估了一只脚踏入规则强者行列的自己——
仅仅十秒钟。他就像侩子手一般将这三人重重击倒在地。三人晕迷。仅有一人还能苟延残喘地在冰冷的地板上打滚蠕动。可见楚河轻描淡写地出手有多么恐怖霸道。
啪嗒。
楚河抽出一根缪斯留下的万宝路,点燃,深吸一口道:“人家都说事后烟极爽。我怎么没感觉?”
楚河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来。二流子似地双脚一叠,搭在了贴桌边缘,翘起椅子前脚跟当摇椅晃荡,活脱脱一个常年进局子的老油条。而事实上,这哥们当兵前倒真是警局常客。那些偶尔进来的街头混混屡次见他,也会惊讶于他进局子的高频率。见面时更会递烟打招呼,颇有几分识英雄重英雄的草莽气概。
一支烟抽完,缪斯很及时地推开铁门,大步走了进来。
只是他刚进入铁屋,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右手迅速往腰间摸去,将那枪套里的手枪拔出,惊疑不定地指向楚河头顶,怒道:“你都做了什么?”
“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楚河续了一支烟,一脚踢开桌上的坚固手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四名壮汉:“他们要打我。我正当自卫反击。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缪斯满头大汗,不可思议道:“你怎么做到的?”
“用手做到的。”楚河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