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管闲事的嫌疑。也正因为你们有亲戚关系,我才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苗润瞳孔微微收缩,压低声音道:“你以为我怕你?”
“你不用怕我。”楚河摇了摇头。“但我必须提醒你。若不退出。你不止会失去酒吧,还会失去更多。哦,忘记提醒你。自由这个宝贵的东西。你大概也无法拥有了。”
苗润双拳紧握:“你以为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和几句听起来充满威胁感的警告,就能把我唬住?”
楚河端起夏荷那杯早已冷却的茶水抿了一口,伸出一只手,似笑非笑道:“那你请便。”
苗润当然不会走。
他已大致猜出这个年轻人便是让苗菲菲吃亏的男人。但如此稀疏平常的一个年轻人,真有这个本事?
楚河的身上,有一股许多成功人士都没有的定力和沉稳。苗润不能拿自己的将来赌。更何况——他的确有不可告人的往事被楚河掌握。
他大步走到一边,拨通了几个电话。
每听一个电话,他的心便会沉几分。当挂掉第四个电话。他已冷汗涔涔。脊梁骨发冷。
在万念俱灰的同时,他庆幸自己忍住了。
若真与眼前这个年轻人闹翻。正如楚河所说,他会失去很多,包括自由。
“楚先生——”苗润嗓子眼发干道。“这个支票我不能要。”
“这么客气?”楚河微笑道。“怎么说,这个价钱也不是小数字。”
“能跟楚先生交朋友是我的荣幸。既然楚先生喜欢这家酒吧。送给您又何妨?”苗润强挤出一丝笑容。
“那我也不客气了。”楚河笑着将支票纳入怀中。
“楚先生,我们还有些私事。就不打扰您了。”苗润转身便要离开。
“慢着。”楚河喊住他们。
“楚先生还有什么吩咐?”苗润心里打鼓。
“我替小夏教训你们,算多管闲事。但你们为自己犯下的罪孽自我惩罚。那便算是善事。”楚河皮笑肉不笑道。
“您的意思是?”
“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楚河指向女人。
“我——”小姨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搞不懂老公为什么打了几个电话,态度就发生三百六十度翻转。但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生得还无比俊俏的男人,惹不得。
“稍后我会向小夏验证。骗我。后果你承担不起。”楚河丢出最后一句警告。
“我想打她一巴掌,但被她挡住了。”女人战战兢兢地说道。
“谋杀未遂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吗?”楚河微微眯起眸子。
啪!
苗润狠狠一巴掌抽在了女人的脸上。满嘴鲜血,脸庞浮肿。
惧怕楚河不满意,他下手极为狠辣。
“能屈能伸大丈夫啊。”楚河拍了拍手掌。言语中充满嘲讽。
“那么——”苗润试探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小夏的血不是白流了?”楚河反问。
膨!
苗润抓起一个茶杯,狠狠朝自己的头上砸去。顿时满面鲜血,惨绝人寰。
“现在呢?”苗润哀求着问道。
从刚才接的几个电话分析,眼前的年轻男人能让自己一夜崩塌。他惹不起,更加不能得罪。他要怎样,自己必须怎样。哪怕杀人放火。
“人生遍地机会。”楚河漫不经心道。“但你的机会已经用掉了。”
“我明白。”苗润微微垂下头。
楚河转身向楼上走去,丢下一句话:“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再走。”
……
钻进轿车,苗润疯狂用纸巾拭擦伤口。一盒纸巾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