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燕英显得有点慌乱,或许是刚刚做了那件事儿,自然流露的尴尬,她叫了一声:“呦,原来是你呀,真没有想到呢!”说着,一扭身,自己先进了东屋。
姚随心惶恐地跟进了东屋,屋子里的家具很讲究,整个房间十分整洁,还弥漫着很浓的脂粉之类的香气。虽然是深冬的季节,可屋子里暖融融的,难怪大冬天的,刚才一对偷~情的男女竟然连被子也不盖,赤~身裸~体地交合着。进屋后姚随心忍不住打量着炕上,那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刚刚翻云覆雨的痕迹。
詹燕英站在炕沿边,一直不错眼珠地盯着姚随心,嘴里说:“你都几年没回家了,我还以为你把这里给忘了呢?”
这样的神态完全出乎姚随心意料,他还以为嫂子见到他不横眉立目也会冷若冰霜。他有点受宠若惊地一笑:“哪里啊,我做梦都想着回来呢,哥哥都小事,一晃几年没见到嫂子了,真的很想啊!”
詹燕英的眼里闪过一丝笑影,说:“呦,嘴倒是很甜,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是真的,家里当然是嫂子最亲了!”姚随心说讨好献媚的话最有一套了。
詹燕英声音甜美地咯咯笑了两声:“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我都受用了。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小白脸的甜言蜜语了。”之后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他,又说,“几年没见,更帅气了?不怪是城里呆的人啊!”
姚随心不知道说啥好,尴尬地笑了一声,索性坐在炕沿上,有些忐忑地看着嫂子,心里还在纳闷:为啥她这样友好的态度呢,真让人捉摸不透。但他一经接触她那样如雾的眼神,作为一个风月场的老手,他似乎明白了此刻的情境来。詹燕英那双桃花眼里还是迷离的色彩,就像在一场美梦里还没有醒来一般。
姚随心读懂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态: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激荡的云雨之欢,作为一个风情充沛的女人,身体的情潮还没有褪去呢,一定还处在无限的回味和渴望之中,这个时候对男人会有特别的亲近感,尤其像他这样英俊又健壮的男人。看来自己还真来的是时候,起码暂时没有遇到她的冷脸子。
姚随心要抓住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说:“嫂子,过去有些事情,都是我不对,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这次回来就是向嫂子赔罪来了!”
“嗨,过去的事儿了,还说那些干嘛?好像我已经不记起那些了呢!倒是有时候会想起你呢!那个帅气的小白脸儿。嘻嘻!”显然詹燕英的态度有些挑~逗暧~昧的意味儿。
姚随心心里暗骂:小~婊~子,你今天发~情期没过呢,才说这样的话,忘了以前你怎样对我了?冷冰冰的像冬天的河流。但他嘴上却显得兴奋地说:“嫂子真的会想起我?那我还真没白回来一回呢!”
“嘻嘻,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喜欢英俊健壮的小白脸儿,当然有时在夜里想起了。尤其是你大哥像个蔫王八的时候……”詹燕英越说越野浪,眼睛里是雾蒙蒙的色光。
望着她那副风~骚的神态,本来就花心的姚随心不可抑制地有些冲动。他知道,在她这个情~潮还在泛滥的时候,只要自己扑上去,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但姚随心眼神痴迷地盯了詹燕英一会儿,咬牙把血液里升腾的欲火压了下去,心想:不能上她,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那样不仅自己很畜~生,也对不起多年不见的大哥;再者说,自己是来躲难的,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呢,万一弄出乱子,那可就无处可去了,自己身上的钱只够回去的路费。他咽了一口吐沫,把话题岔开了,问:“我大哥和孩子呢?怎么不见他们?”姚随田和詹燕英有个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吧。到现在为止,姚随心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不是大哥的?如果大哥真的那方面很无能。
詹燕英似乎对他把话题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