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何年。但他不想安茗听出来,就笑,“那小子,走了好,留在国内那是祸害人家小姑娘,让他祸害老美去。”
安茗咯咯地笑,“你们都是一路的货色,你也好不到哪去,那你说说你现在是不是也在新营祸害人家小姑娘啊?”
杨志远笑,说:“我倒是想祸害来着,可一没钱二没权,人家小姑娘看不上咱。”
安茗啧啧称奇,说:“怎么我们学校的风流才子杨志远杨同学,一出校门就变得如此不自信了。我看你也别在家里混了,干脆回学校来,在学校没财不要紧,有才就行。你不知道我们班上那些小姑娘特崇拜你,就等着你祸害。”
杨志远笑,说:“那你呢,包不包括你?”杨志远这话一说,就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暧昧了。
电话那端,安茗的脸羞红,好在杨志远看不见,要是杨志远在她跟前,肯定就是一脚,踹到万泉河里去,让他杨志远自个臭美去,这会杨志远和她隔着千山万水,安茗没辙,心里恨恨的,心说杨志远哪天我见着你有你受的。嘴里却说:“是啊,谁让你是我的偶像。”
二人天南地北地聊了一阵,这才挂了电话。直到挂了电话,杨志远躺在床上,还在想自己今天这是怎么啦,什么时候自己和安茗说话如此暧昧过,是不是因为有了距离的缘故,自己说话反而放得开了。一想到此刻安茗气急败坏的样子,杨志远得意地一笑,安然入睡。
杨志远后来又麻烦了一回向晚成,这事和杨建中有些关系。
杨志远过了几天,又去了一趟省城。因为和谢富贵有了业务上的关系,杨志远办完事就直接去了谢富贵的‘天天有余’。看到杨志远,谢富贵挺高兴的,说:“我还以为你杨总拐了我一百五十万就把我忘了,我正琢磨着上哪去找你,你就来了。”
杨志远笑:“你就不怕我这次又拐你个几百万?”
谢富贵说:“我也想啊,可要你老哥我有这个能力。”
杨志远说:“能力是有,但放心,我不能老拐你啊,那不成了周剥皮了。”
谢富贵说:“就是。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走,咱上楼喝酒去。”
杨志远笑:“算了,就你那酒量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谢富贵说:“这倒也是,要不,打杨主任办公室的电话,看他在不在?”
杨志远说:“行啊,那就试试运气。”
一试,还别说,运气不错,杨建中正为家里的事情烦恼的很,一听杨志远也在,就说:“好,我马上就到。”
杨建中说马上还真没说假话,二十分钟,他就赶到了酒楼。一到酒楼就唉声叹气,杨志远问:“杨主任这是遇上了什么难事,搞得如此郁闷。”
杨建中说,“别提了,还不是我们家那小子,本来在学校里成绩拔尖,以为不用我cāo心,考个省重点没一点问题,哪曾想这次中考马失前蹄,竟然给考砸了,离省重点的分数线就差几分。眼看就要开学了,我是求爷爷告nǎinǎi,想让他进省重点高中。可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省师大附中进不去,市一中不收,那些个学校的校长牛哄哄的,爱理不理,到现在还不肯松口。害得我家那口子整天在我耳边埋怨。也怨不得她,谁不想儿子进省重点,将来考个好学校。中考考试的时候是考崽,现在这个时候那就是考我这个爹,可我这个当爹的,就农科所的一个把式,无权无势,在省城咱算个毬,人家根本就不会卖我的帐,咳,你看这事闹得,就一个:烦。来,咱不说这烦心的事情,喝酒。”
杨志远一听,明白了,心里一动。新营县一中也是省属重点中学,自杨志远他们那一届起就声名远扬,每年北大、清华就没拉下过,只怕不比什么省师大附中、市一中差。只是因为偏于省城一偶,省城人都没往这方面去想。杨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