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老爸皱着眉头道对于海子叔的情况也是十分担忧,随即他又对我说,“医院这边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你眼下该玩玩该乐乐,别闯祸注意安全就是了,没大事儿也少来医院看我,有事儿我会找你的!”
“有啥可玩的啊,你不好我哪有心情……”我情绪低落的说道,看着轮椅上的老爸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可老爸想了想却说:“我记着你不是搞对象了嘛,咋能说没有玩的呢?”
“老爸……”我有些尴尬地喊了声,却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几天没跟婉汀正经说过话或是联系了,离开医院时我掏出手机翻看着短信箱,这才发现自己除了对婉汀早晚发来的问候简单回应外,她每天发过来数不清多少条表示关心与担忧的信息我都只是用寥寥几个字来应对,甚至更多基本上都被我看过之后就给忽略了,要不是今天有机会翻看,我根本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样有多么的糟糕。
在责怪自己对婉汀过于冷落之时,我心里同样也产生了另一个疑虑,我说不清是什么让我竟然对此对待与她之间的这份感情,而且这样的情况之前在和荣街也发生过,我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总觉得自己在忙很重要的大事儿,但那些事儿真的就都要比她还重要吗,我又真的已经忙到连跟她聊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带着这样愧疚的心情,我一回到小朝鲜街就给婉汀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久她才接了起来,听上去好像正在上课不太方便跟我说话,只是用极低的声音问我有什么事儿,我支吾了会儿才没话找话的问:“你开学了啊?”
“都开学一个多礼拜了……”婉汀应道,但语气听上去明显是在向我对她的不重视表达不满,不等我还要往下说她便说了声“下课再说”就挂断了电话,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话筒里的忙音发呆。
自知行为过分的我也只能耐心的等着婉汀下课再跟她联系,在等待的过程中我顺便把陈浩然给叫了过来,由于被金老大伤了前胸,他现在上半身不太敢做过大的动作,连走路都得用胳膊夹着身子十分僵硬的前行,脸还不时会因为疼得皱在一起,看着别提多滑稽了。
把他叫过来之后我便问道:“最近跟你婉汀姐联系没啊,是不是没少打我小报告?”
“天地良心,我啥时候打过你小报告啊!”陈浩然一听马上义正言辞的否认道,随即他就撇了下嘴嘀咕说,“那是你对象,又不是我对象,谁没事儿老给你看着啊……”
“你小子是不是找削啊,告诉你,你现在受着伤呢,真动起手来可不是我对手!”我威胁道,迫于我的yín威他也只好不敢再对我冒犯,但还是有些忍不住冲我说道:“意哥,其实有个事儿我早就发现了,就是一直不好开口,上次提过一回还被你给骂了……”
“有屁就放!”我白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小子又有什么怪话等着我,他却一脸严肃地说:“我感觉,自从你见过那个孟露之后,你对婉汀姐就没有原来那么腻呼了!你没忘吧,过年的时候在和荣街,你俩恨不得天天黏一起,从晚上折腾到第二天中午还不出来,就像不知道累似的,我和陈泽、李岩扒门听的都……”
“啥,你们那时候还他妈趴我门儿了?”我一听顿时高声问道,这小子也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紧摆手道:“这不重要,咱说的是你跟婉汀姐的事儿,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心思不全在她身上了!”
“尼玛的,少跟我来这套,这不重要啥重要!”我恼火的说着,不等我动手陈浩然已经夹着身子逃走了,我也只好作罢并扬言不要让我逮着他,可在他走远后我却也开始思量起他刚才的话,难道真是孟露的突然出现让我心理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还没等我明白,可能是到了婉汀下课的时间,她的电话已经就打了过来,我见状赶忙接听起来同时在心里想着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