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管不顾的大骂起来,根本不像来工作的样子。
为这件事儿,赵红特意找他聊了下,他也只是哼哈的应着,全然没当回事儿。因为是朋友介绍来的,赵红也不好多说他什么,只能无奈的提醒他下回注意就作罢了。
提醒完他赵红就出去处理事情了,这家伙转身冲我笑笑,很随意的拿起了桌上的烟自己叼了一支,还扔给我一支,就像跟我挺熟似的,对他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我还真是哭笑不得。
抽着烟,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竟来到我身边坐下,大咧咧的说:“妈的,跟我装逼,我可不惯毛病,别以为出来花俩逼钱就把自己当爷了,惹急我了照样捅他!”
我斜楞了他一眼,觉得他是在吹牛逼也没理他,他继续说:“老子啥也不会,但是只要干仗就谁也不哆嗦,随便摇个电话几十人就分分钟到场。”
“嗯,你行,你牛逼……”我不耐烦的敷衍着,心里盼着他赶紧消失。
“你不信袄?”他瞪大眼睛看向我,“要说汇人干仗,我不一定比你跟孟飞差,没准儿哪天你还能用上我。要不你下回有事儿喊上我,我让你看看我的实力,吹一点牛逼我是你儿子,只要你完事了能把面儿摆立正就行!”
“用不着,要不我也比你大一辈。”我想起他喊我老爸爷爷的事儿嘲弄的说。
他撇着嘴挥了下手,甩着那发黄的头发说:“连孟飞干仗都喊我,这已经说明我的实力了。”
“孟飞是个jī bā。”我有些恼火的骂了句,他却瞟了我眼说:“咋地,让人家把脚筋挑了记仇呢呗?想报仇说话啊,我给你找人,多简单的事儿。”
这家伙还真他妈现实,虽说他现在来了我们这边儿,可不至于转脸就可以帮我去对付他的“兄弟”啊,这种作风也更加让我厌恶。
这时他身上电话响了,他掏出最近很流行的小灵通电话,嚣张的接起电话:“又jī bā啥事儿,我上班呢!干仗?干个jī bā,上次大晚上过去帮他,虽然没干成,可他连个屁都没表示,还扯个jī bā,不去!”
挂断电话,那良志向我显摆道:“看着没,随时有人找我,去不去还得看我心情呢!”看心情?我看是要看好处吧。
他的行事风格倒是和眼哥很像,但他市侩的更露骨也更直接,毫不掩饰自己帮别人干仗的目的,一切都好像明码标价了似的,对他这种小混混,我真感到不齿。
他见我爱答不理的也有点不太痛快,晃晃手里的电话说:“你知道谁找我干仗不,就是孟飞,他面子我都敢撅,我牛逼吧?”
听他提到孟飞,我忍不住有了些兴趣的问:“那逼要干谁啊?”
“谁他妈知道了,我也不爱jī bā问,上次帮他去歌厅抓你,他像个jī bā爷似的,最后一根毛都没给,我就看明白了,他这人不可jiāo。”那良志振振有词的说,就好像自己被坑了,原来刚才在电话里他是在抱怨孟飞上次的事儿,没打着人也要报酬,他还真够黑的。
我也没再深问,又故意逗他似的问:“诶,找你帮干仗你收多少啊?”
“咱都是自己人,好商量!”他这时装起豪爽来,“到时候再说,我相信你指定不能像孟飞那么逼来来的。”
这混蛋还挺他妈会说话,我冷笑着想,真想不通是什么造就了他这样的xìng格,全然是小人的嘴脸,却小人的那么真实,几乎让人觉得他这样是理所当然的了。
终于把他打发走了,我忽然想起明天要去帮夏临“谈判”的事儿,想到自己又将面对外界的是非,心里还莫名的悸动了一小下,同时也不停猜想,我受伤之后再次出山外面会是什么反应。
妈的,一个简单不过的谈判怎么还给我弄得心绪不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