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果然,其他人也都纷纷散去,没有参与接下来的事情。
车缓缓的开动,我回头看向窗外,长乐街很多人都已经冲进了大厦,只有孟露她妈上车离开了,望着孟露坐的那辆车往相反方向而去,我忽然忍不住有种要哭的感觉。不是害怕也不是难过,我自己都有说不清楚是为了什么……
正这时,一旁忽出了摩托车的轰鸣声,大宾哥开着不停发出突突声的三轮摩托出现在旁边的路上。坐在后面的江建成他们还在冲我挥着手,我连忙擦了擦眼角,示意车慢点开,然后摇下车窗对着大宾哥和江建成挥手致意。
“苑意,这次可太悬了啊!早知道就不还你这人情了,还得算你欠我的!”江建成叼着烟,一只手用衣服捂着还在流血的头对我喊道。
我笑了笑,看向开着摩托的大宾哥,挥手吆喝道:“大叔,大叔!”大宾哥这才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点了下头。
“带他们来向西街找我啊!”我大声说,他一摆手表示知道了却一句话也没说,脸上带着种我从没见他有过的正经表情,其他人也都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大海哥,警察来了。”开车的人对海子叔说。海子叔看看远处闪着的警灯,示意我坐好,然后让车加速了。
看着车超过了那辆三轮摩托越来越远,心里有股暖烘烘的感觉,从没想到这帮地痞无赖会在危急时刻前来相助,也许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当然,他们可能也没考虑过太多,就只是想还我一个人情这么简单而已。
“海叔,你认识那个大宾哥不?”我好奇的问,“就是开摩托那个。”
“不认识。”海子叔很肯定的摇摇头,似乎从没听说过那个自称曾在西区叱咤风云的人物。
看来这个大叔还真是爱吹牛啊,我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了看其他的车问海子叔:“我老爸呢?”
“跟别人喝酒去了。”海子叔轻描淡写的回答。
“哦。”我应了声,感到特别的失落。
一听说出事,孟露的妈妈带着全家过来救她,那母女相拥的场面让我特别羡慕。可老爸居然连面儿都没露,只是让海子叔带人过来接我,还有心情去喝酒,我真搞不懂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第二天我就听说,我们走之后金虎大厦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据说还有人开了qiāng,但不知道是哪伙儿人干的。但我一直很奇怪,那个郑瘸子为什么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就好像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他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见其人。
因为这次的事情,金虎大厦被勒令强制停业,除了消失的孟疯子以外,长乐街的骨干都被带走问话,海子叔还有小峰和耗子也都被警察控制起来进行问询,一场轰动全市的火拼霎时间备受重视。
向西街和长乐街几乎变成了半真空状态,整个西区黑道也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孟露她妈已经放出话来,将驱逐所有自己地盘上郑瘸子的生意,从此与他势不两立,以此一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爸却还稳如泰山,既不摆明立场也不做任何的回应,如同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一般。他的淡然和置身事外让我对他更加难以琢磨,我不清楚他到底是避让还是另有打算。
对我这次闯的祸,老爸也没什么话说,既没有关心也没有斥责,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还是那么怡然自得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弄得我都忍不住想问问他,到底要怎么处置我了。自己都有点疑惑,难道真的都只是场梦吗?也不知道孟露现在怎么样了。
我让消息灵通的陈小脑袋打探了大宾哥这个人,得到的结果也没什么特殊的,可以说他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即使在以前不能说默默无闻但也没什么太大的名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