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他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在看他,有点不自然的说:“看我干啥,看片儿!”然后,看了看自己嘴上的烟,顺手拿下来递给了我。
我居然一点没迟疑的接了过来,好像是被上一次他给我烟,让我演戏的事情给影响了,如此的下意识……
烟在手里燃着,电视里那画面继续着,我忽然觉得有点天昏地暗的,周围的一切都让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
我鬼使神差的把烟嘴放在嘴边,轻轻的吸了一口,烟顺着口腔灌了进来,我急忙又吐了出去,觉得那股烟气有点发苦,然后自己都觉得奇怪的看着手里的半截烟。
陈觉在一旁更加惊奇了,他几乎不敢想象,我居然抽了口烟,好像更加不认识我了,我慌忙的把烟那远,烟头冒出的烟呛得我眼睛流出了眼泪,咳嗽了起来,这东西怎么放在手里比放在嘴里还呛人啊。
黄赌dú,我现在已经占了两样了,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啊,我怎么能有这样的行为呢,可是好像又控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还想继续下去,于是我壮着胆子又吸了一口。
然后我把它递给了一旁一直盯着我的陈觉,陈觉不知所以的接到了手里。
胡柏航一旁冲着我说:“你倒是把烟从鼻子里出来啊,咋还怎么吸进去的怎么吐出来!浪费啊!”
然后他很心疼的样子对着陈觉说:“赶紧抽了,一直烧着呢,白瞎了啊!”
陈觉厌恶的把烟塞进了一边的烟灰缸里,然后白了胡柏航一眼,丝毫不顾胡柏航大声的喝止声。
碟片还在继续着,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三个继续聚精会神的观看着,我已经渐渐的看懂了一些事情……
正在看得马上就要大脑充血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这一下可不要紧,吓得我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胡柏航着急忙慌的去关电视,怕来不及了,他直接就拔掉了电源chā座,一脸的惊慌。
还是陈觉比较镇定,他放轻脚步走到了门边,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声音,我和胡柏航不得不都佩服他的如此的大将之风。
外面的脚步声消失了,我们都松了口气,陈觉从门口走回来,胡柏航欣喜的说:“看不出来,你业务挺熟练啊,这事没少干吧!”
陈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我在一旁也点点头,然后很赞许的对着他竖起了大拇哥,陈觉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刚才的紧张气氛刚过,胡柏航又来了精神,说道:“接着看啊,这本没意思,再换个!”说罢,拿起了另外一张大声的念叨:“出轨少fù!”我和陈觉急忙伸手去捂他的嘴,让他低调一点。
陈觉低声狠狠的说:“还他妈看,真来人了怎么办,你就不能正常点袄?”
胡柏航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碟片,然后很失望的坐在了一边。陈觉看了看他,有点恍然的说:“你今天就是特意为了看片儿才来的吧?”
听到这话,胡柏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好像真被陈觉说中了似的,我也很无奈的看向他,不过他马上就一脸的不在乎了,说道:“碟到我手里了,不能浪费不是……”
“我是服你了,这大冷天的跑这么远来看片儿,你是多心急啊?”陈觉挪揄道。
胡柏航像对待宝贝一样把几张碟拿在了手里,带着可惜的语气说:“不看白瞎了……”
“看你个头啊,说点正经事!”陈觉怒道。
于是,陈觉就把那天我们几个怎么被打、怎么被人扒了裤子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他俩讲着,我的目光却不时扫向胡柏航带来的碟片上……
事情刚讲完,胡柏航就使劲的拍了下茶几,大声说:“陈觉,你可太cāo蛋!怎么能让苑意被人把裤子扒了,c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