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袖听母亲这么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着说道:“别!别!额娘可千万别跟外祖母去说情。上次哥哥也是心疼我习字站的时间久,膝盖疼的不会打弯儿去跟外祖母说情。结果,习字的时间倒是缩短了,可是练习宫规的时间却延长出一倍,不瞒额娘,我实在是害怕见张嬷嬷那张脸,也实在厌烦练那劳什**规,还不如练琴习字来的爽落!”说罢,埋头继续喝汤。
东果儿看着女儿,心里忍不住微微叹息。怀袖自幼跟着自己的额娘,也就是她外祖母固伦锐敏公主的身边长大,东果儿心知自己额娘也不想怀儿入宫为嫔,宁可进宫当几年侍女,即便吃些苦,到了放出来的年纪,使些银子放出来,好歹再回疆北来。
可是东果儿始终想不明白,额娘既然早如此打算,眼前究竟还要吃这些苦做什么呢?东果儿只知自己的额娘素来心思深沉,虑事精细周全,却始终参不透这其中缘故,但即便她怀揣着满腔疑窦,却不敢轻易开口询问。
怀袖喝了几口汤,抬起眼看着东果儿问道:“额娘,我阿玛快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