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凡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她冷眼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黎清:“你做饭了么?我要饿死了!”
“啊?忘了,马上去!”黎清乖巧的有点吓人,吴风和项达撇了一下嘴。
“他怎么了?”红凡看着他有些趔趄的脚步和木然的神情,用胳膊拐了一下黎黎。
“不知道,爷!说这个是个什么小玉……然后就变傻了……”黎黎愣眉愣眼的抖了一下手里的‘印料子’。
红凡又扬了一下嘴角看着门口站着的两头‘猪’:“呃?”
吴风和项达认真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位主子夫人,他俩是吃过亏的。对!大亏,七年前,他们俩因为偷偷的带着红凡最爱的男人去喝大酒,这都不是太重要的,竟然还为他找了两个酒女相陪。回来的时候,让红凡以解酒为名,将他俩泡在她自制的蛊虫缸中,手脚麻木的一动不动,只能忍受着一缸的蛊虫慢慢的在他们的七窍之中钻来钻去,偶尔还会咬咬他的五肢,对!五肢,想到这些他俩都不自觉的会夹紧自己的腿!所以有的时候,红凡的话比自己的真主子还要好使。
他俩也实时务为俊杰的,彻底的臣服于红凡的脚下,到最后,可怜的黎清甚至都不知道这两个他亲手挑出来、并一起长大、吃喝穿戴和自己一样的两个亲身侍卫,到底是为谁培养的?
“婆婆,屋里的人怎么样了?”黎黎突然问她。
“什么事儿都没有,应该是从高处落下,震了心脉,那女的有点功夫,护住了,没什么大碍,要不是她一直搂着那个男的,估计早死了。”红凡坐在桌边的木凳上,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憋了一下嘴,把杯子里的一个小虫子用手指甲挑起,弹了出去,一口饮下。
“唉,很好,终于不喝虫子了。”黎黎安心的点了点头,这要是以前,她还很小的时候,这杯子里的虫子,红凡是不会挑出来的,直接当肉和着水咽了。
“唉?谁死了?男的还是女的?”黎黎对于他们二人殉情的成不成功,十分的好奇。
“谁也没死,男的从高处掉下来摔死!被女的护住了,没死。女的掉下来,更什么事都没有!也没死!等等!高处掉下来?”红凡自己说完了,又重复了一遍,突然有点犯了寻思,不会是从雪山上掉下来的吧?
“你们在哪捡的他们?”红凡问那两头“猪”。
“就是那棵,那棵你逼着王爷跳舞的树!”项达对位置的记性不太好,但对事儿记得十分清楚,特别是好玩的,笑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事,记忆深刻!
“哪里?舞台之树?那里的上面能走车……那是通往黎国祭台的路!不可以连着车掉下来,那条路十分的缓!虽然是拐弯!”红凡小声的喃语道。
“谋杀呀!那个男的,穿的可是龙袍,虽然爪子少了两支,但是确实是龙袍,听王爷说过,黎国的龙袍,帝和臣相分,就在爪子上,此人不是皇子,便是王爷!必是谋杀!”吴风肯定的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是个神探,如果可以,应该进锦衣卫,不心在这里当个保镖加保姆,可是又着实舍不得王爷,想着这两难之处,他叹了口气,自己低着头纠结起来。
“所以清……有些失神?当年他也是连车带人,被易王黎澄推下了崖谷……所以睹人思自己,所以他难过,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象刚才那样木然……”红凡细密的神思着,突然站了起来,温柔的、用一种听之酥骨的声音叫了一声:“相公!奴家陪你做饭饭!”
黎黎、吴风、项达一起扬起了嘴角,然后把脸抬了起来,齐刷刷的望向太阳,闭上了眼睛,王爷说过,这样可以吸取太阳的阳刚之火,可能……也许……应该会治湿气和呕吐……
红凡往厨房跑去,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住了脚步:“你俩,去把那车处理了,如果真的是‘谋杀’,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