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甩在车厢上,然后顺下来一个女子,又顺下来一个男子,最后顺下来一只吴风嘴里的‘猫’,明显是晕了过去。
“应该是震晕了,然后又冻懵了!”吴风拍着手,吐出了嘴里的许多毛毛,刚才在他旁边说话的那人也跳下树来,抬眼看着吴风的脸,“噗嗤”声音笑十分大,也十分的开心。
“挠死我了,你还笑。”吴风上去就是一脚。
少女跳下了马蹲下来细细的看着眼前的男女:“爷,能是私奔的么?男的长的怪好看的,女的也行,看这衣着,好象是少年领着丫鬟为爱亡命天涯,唉,真幸运,遇到了咱们,要么……不知道是不是同生,反正同死是肯定的了!”
“黎黎!你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禁书看多了?让你父王知道,又得罚你!”‘老者’轻声的假怒。
“没有!只是有感而发!爷,咋办?塞回车厢,让他俩同死?还是咱们带走?”黎黎站了起来,起身跳回了马背,地上真冷啊!
“让吴风和项达驮着吧,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老者’轻声的吩咐着,回过头看着打到一起的吴风和项达,用力的咳嗽了一声。
“是!王爷!”趁项达答应之时,吴风又结实的给了他一个电炮,然后用雪抹了一下那青黑红相间的脸,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想了想,抱起了女子,跨上了俊马,拔着缰绳在雪中没了身影。
“爷!”黎黎眨着一双毛茸茸的沾满了白霜的大眼睛,有点乞求的叫道。
“去吧!”被称为王爷的人无奈的摇了一下头。
“项达!快!”黎黎爬在马的身上俯身叫着还在地上躺着的项达。
出了雪山,黎黎便和吴风、项达停在一处院子前面,这里虽然也是冬天,但很温暖,不似刚刚在山谷里那样风雪割脸般的寒冷,阳光温和的柔软的照着。
“婆婆!”黎黎第一个冲进了院子,高声大叫着。
从木建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女人,年纪虽然好象不大,但好象也不是很小,因为…一头的白发!脸上一丝皱纹都没有,穿着一套鲜红鲜红的裙子,红的刺眼,和…那满头的白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的耀眼,红的灼目。
“鬼叫什么?我谢谢你,我还活着呢!”她皱着眉毛。
“捡了两人儿!”黎黎解开脖子上的狐狸围脖扔到了院子里的桌子上,那个围脖…竟然伸了个懒腰,然后站了起来,肉筋筋的跳下了桌子,自己进了屋子。
这个红衣婆婆刚要问话,就听到后面传来吱吱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有点吓人,她回过头来,院门站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狼狈,两眼精光!盯着马上的人,正冲自己龇着牙!
她摇了一下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在救它,再历害,我抽你!还敢和我龇牙,小崽子!”她说完此话,便不再瞅它,指了指旁边的屋子:“你们俩头猪,把他们抬进边房去。”
被称为猪的吴风和项达,把他们从马上拉了下来,扛在肩上,往边房送去,不错,这个龇牙的小崽子,正是小年儿,它仿佛听懂了这个红衣女子的话,收回了一嘴的破牙,踮着四个小蹄,猫一样悄悄的跟着进了边房。
龙骧被倒挂过来后,脖子上掉出一个绳子,上面系着一块四方长柱的玉来。
黎黎一个箭步跳了过去,一把扯了下来:“这是什么?牌不牌,佩不佩的?”
“印料子吧?”婆婆斜了一眼。
“啥?”
“啥你个大丫头!扣印章用的料子!”婆婆和被她叫猪的两个人进了边房。
黎黎在院子里看着那个印料子,在阳光下,反射着红色的光芒,仿佛还有流云的东西在这料子里波动,与其它的玉不一样的,是红色的云纹。
后面慢骑的‘老者’也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