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将最难是不知道你们站在哪一边吧?”韵画终于听出了他的话意,并没有转弯抹角而是直入主题。
“是啊!扶助太子,是正途之路,这是为臣子的必尽之忠,可是于表弟来说,他虽然失聪,但是父将的意思,如果有你们韵氏兄妹和我们高府,江山交于他手也不算错付!”世子纠结而语。
“除去太子是国之诸君,你等匡扶为大意之外,其实还有一条不可说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是先太子之子,高府满门忠烈,以帝命为指,世世不侧行,这万里江山本来就是先太子龙墨琴的,当年高老太公,梁国公还有韵老太傅圣帝前是发了誓的。” 韵画轻声的说道,眼中轻含一抹悲哀。
“所以…很难!”世子云龙皱眉长叹,心里突然觉得无比烦躁。
“没什么难的,天下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们再怎么样,都无力逆天!如果龙帝意欲如此,难道我们要逆君意么?难道你们高府要成为第二个梁府么?”韵画的语气及其的狠绝。
“是啊!太傅归都之时,便是诸事可订之时吧?”高云龙轻声叹道。
韵画抬起头来,远远的看着几个下人在提花浇树:“都入秋了,这些树还用浇么?秋雨下时便够它们活了吧?”
“地深根茂,可知道那树有多高,根有多深,就如帝君之意,深不可测!”云龙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外院传来一阵急呼。
“云龙!云龙!云龙可在!”
“是你哥哥来了,我们下去吧!”高云龙伸出手来。
韵画并不作娇,大方的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这里…很好,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虽然所谈寥寥可数,但是……”韵画并没有将话说完。
“父亲回来了,龙帝传旨,让我接画儿入宫!”韵棋跑了一脸的汗,头上散落的头发沾在唇边,韵画走上前去将那不听话的几缕长发轻轻的绕上了上去。
“可说带那措去?”韵画轻声问他。
“没有,听龙帝的意思,他好象并不知道那措和你在一起。”韵棋皱眉说道,他抬起手摸了一下韵画的额头,又接着关切的询问:“你可彻底好了?”
“好多了,就是觉得还是没有力气。不过并无大碍。”
“那你们快去吧,龙帝一定和韵太傅等着呢!我去派人传车!”云龙说完这话便起身要走。
“不用,我驰马带着画儿去就好!”韵棋抱拳拜别。
高云龙看着他兄妹的背影,心有所失,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突感空落。
一骑双人飞快的奔着帝宫而去,进了应天门,侍卫刚刚牵走了马,就看见前来相迎的帝宫总管秋公公。
“韵家兄妹,龙帝与太傅在乾英殿,请随老奴来。”
韵棋点头跟上,秋意中的帝宫弥漫着紧张和肃穆,宫人们快步慢行,神情索然,韵画的心情也跟着变的沉重,有一种秋雨欲来的压闷。
到了乾英殿,秋公公直接将他们兄妹引进了内殿,殿中并没有太多的宫人,更显得空旷,坐在龙椅上的龙帝正和韵太傅浅语低谈,贤王坐在旁边的案上把玩着一个琉璃杯,里面装了一半的色酒,韵太傅回过头来,并没有看韵棋,而是把目光落在韵画的脸上,眉宇间含着深深的疲惫和凝重,只是微点了一下头。
龙帝挥手让他们兄妹二人坐下,韵画偷瞄了一眼,觉得他的神情,不甚太好。
“南楚…南楚的皇帝,怕是不行了,今日清晨,南楚容王前来拜会,求了本帝两件事,合亲和借兵。”龙帝此话清冷,殿中半晌静默。
韵太傅低声说道:“南楚和黎国多年交好,无论谁为君主,都和黎国友好共存,如果帝君相助容王,万一败了,黎国可就失了南面最有力的屏障。”
“那又怎么样,到时南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