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晕了!
小年趁此机会在鹊落的胸前跳呀跳的!感觉真好!晕的真好!小年是这样想的。
韵画沐浴之后,自己去后厅找了点吃的,回到居室的厅中,坐在案前自己倒了一杯茶。突然觉得,只有一个丫鬟确实是有点不方便,正寻思着再找一个来陪鹊落的时候,一个小司急急的通报:“郡主殿下,太子殿下、敏王殿下来了,人已经到中厅了,他们没有在那里等着,直接来殿下的居处了!”
“郡主殿下?这是什么称呼?谁让你这么叫的?”韵画皱起了眉头。
“是夫人,全府都得这样叫!”小司对着面无表情的韵画,主子的问话问的有点懵圈,自己又重复了一句:“郡主殿下,对呀!奴才没叫错,夫人就是这样吩咐的吧?”他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以后叫我小姐!去告诉府里的管事,关上韵府之门,再无郡主!”韵画冷冷的吩咐道。
“呃?什么事情让郡主这样的不高兴呢?红脸如霜,可不好看!”贤王的声音传进耳朵。
“没用的奴才,贤王来了竟然露报!”韵画站了起来,回过头去刚要施礼,却看见门前并排站了三个人,个个锦衣绣服,玉冠绦带,如果放在普通人的眼中,面前站了这样的三个男子,各个玉色生香,流光溢彩,俊郞到没边,早就鼻血满天飞了吧?
一个成熟稳重,一双桃花顾盼飞扬;
一个英气飒爽,一双秀目温柔如水;
一个年少俊朗,一双清眸如月如潭。
韵画虽然自持定力不错,日日有哥哥比着,不至于鼻血横流,但是还是没有忍住咽了一口口水,贤王也没闲着,盯着韵画上上下下的瞅。
“怪不得小司,是我自己来的,通报小司竟然不在,下人说敏王和太子来了,通报小司先行引路,我便追过来的!”贤王淡淡的说道。
“真是不知道什么事儿能惊动黎城这么尊贵的三个人的大驾呢?”韵画抬眉问到。
“你敢不敢给我们让个坐,再赏杯茶?”太子抿着嘴。
“你们三个同来,把我吓的都忘了待客之道,只是……我没有丫鬟,你们只能将就点。”韵画一边抬手请让,一边端起了书案前的茶具。
“郡主啊,我说你再怎么的也是郡主,不说你身边没有丫鬟这事,这本王都可以解决,只是你这头发,是不是也应该好好的梳梳?”贤王一脸的嫌弃,努努嘴,看着她湿的还滴水的头发,就那样乱七八糟的扔在肩上,一脸的鄙夷。
“我刚刚洗完澡!再说这个时辰,是凡有点深沉、懂点礼节的也不会不请自来!”韵画也是不客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贤王这个人,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憎恶,有的时候她会想,如果当初不是他把自己和哥哥送到居熬谷,是不是自己也会和别的女子一样安然一生?
“我和皇长兄是有急事儿,才这样急着赶来的!”太子冷冷的说道,他这是强调自己和贤王不是一伙的么?
“那个……我说龙骐呀,你能不能对韵画温柔一些,也许有一天……”贤王坏坏的笑道,没有继续的说下去,敏王也含笑点头,一副十分认可的样子,不过他今天有些诧异,龙骐仿佛没有了当时的喜欢,而是觉得他与韵画之间有些什么隔阂。
敏王把头转向了太子,心里暗自思索:这个孩子,并没有告诉自己对韵画因为什么转变了原来的喜爱之情,应该是对自己有了防备?看来,是真的长大了……
太子没有把贤王的话听进心里去“楚国公主……被你的侍卫掳到了韵府。我们不想让楚人有什么想法而大动干戈,所以先来询问一下!”
“太子这话说的,太长他人志气了,仿佛自己不是黎国的储君,一个外国使者,敢在朝之重臣的府地里大动干戈?是咱们国可欺?还是臣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