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描摹细腻的眉角,高挺的鼻梁,还有那粉色的嘴唇。
寝殿里很安静,姜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直跳的声音,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渴望,慢慢俯下身,靠近孟玉昕翘起的嘴唇。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喷在孟玉昕的脸颊上,他们挨得是如此之近,他想像父皇那样……不,不,我怎么能有如此有悖lún常的想法?姜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他猛地站起身,就想逃离寝殿,结果不小心把凳子撞倒,也把孟玉昕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第十一章
“三皇子?”孟玉昕有些诧异地看向姜,“你来了,秋禾怎么也不叫醒我?”
“是我不让秋禾叫你的。”姜立即笑道,不经意地把凳子扶正,然后再次坐下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孟玉昕坐起身,靠在床头问道。
姜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又把后宫和朝堂的情况告诉给孟玉昕,最后问孟玉昕有什么想法。
“谢三皇子关心,虽然流言甚嚣尘上,但假的就真不了,三皇子不必为我担心。”
看孟玉昕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姜再也静不下来,质问道:“你怎么就不着急呢?这明显是针对你的计划,你不反击迟早会出事的。”
孟玉昕有些意外,瞬间笑出声,他没想到姜这么关心他:“谢谢你,我不着急自然有我的筹码,再说陛下不会凭流言就会杀我,幕后凶手肯定还会继续陷害我,而我等的就是时机。”
“可是……”
“好了,你是皇子,你也有抱负,可不能因为一件小事就乱了分寸。”孟玉昕打断姜的话,让秋禾送姜离开。
姜心里放心不下,又去停尸房查看宫女的死因,等回到宫里的时候,却被徐美人教训了一顿。然后徐美人嘱咐道:“最近你不要去景华阁,也不要管宫里的事情,认真跟随太傅学习就是了。”
“母妃,既然我们要与玉修仪合作,现在这个关头怎能袖手旁观?”
徐美人却说:“你还不明白吗?按现在的情形,这宫里的两位应该都出手了,我们不能以卵击石,不要在这个时候和玉修仪走得太近。”
“我明白了,母妃的担心是正确的,不过我愿意和母妃打一个赌,这场危机终归会化险为夷。”
“哦,你为何如此肯定?”徐美人不解的问。
姜神情坚定,对徐美人说道:“母妃忘了玉修仪原本的身份?他曾贵为南楚太子,对尔虞我诈的事情,不可能没有应对之策。”去见孟玉昕之前,姜心里很担心,但是看孟玉昕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悬着的心也落了地,他相信孟玉昕。
又到了月圆之夜,姜铭按惯例去了皇后宫里。
孟玉昕沐浴时,秋禾把新送来的冬装收拾好,但是她发现一件月白色的寝衣破掉了一角,那件寝衣秋天穿正合适,但是现在已经入冬了,穿起来有些单薄,所以就闲置在一旁。秋禾心中疑惑,怎么平白无故衣服破了呢?她表面不动声色,给孟玉昕更衣的时候,悄悄把这件事告诉给孟玉昕。
“肯定是宫里的人做的,有人被收买了。”
“公子,要不要连夜审问宫里的人?”秋禾问。
孟玉昕摇头,说:“不要打草惊蛇,幕后的人终于把手伸到了景华阁,如果再有人被害,而撕掉的衣角又刚好出现在现场,那我……”
“公子,这可如何是好?”秋禾担心事情真如孟玉昕所料的这样,那就算有一百张口,也难以辩解了。
“这招可真好,你别慌,去把能进寝殿的人叫过来。”秋禾一开始不明白孟玉昕的打算,等孟玉昕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她才恍然大悟。
秋禾很快把八名有资格进入寝殿的人全都叫过来,这八人中有六人是宫女,其余两人是太监,秋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