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啷个晓得你指的是那句话?
他讲,就是我讲你和你婆娘昨天晚上是不是把事情办老这句话。你自己想一哈,要是以前。我讲她是你屋婆娘。我都要被她拿起纸花戳死。但是今天早上,她坐到那里有半点反应没得?一点都没得!你觉得正常不!根本不正常!哈有这一路上走过来。我故意拉你到后头讲话拉屎。你屋婆娘只顾到往前面走,就到洞口滴时候讲老两个字,你讲,这正常不?
被张哈子这么一讲,我也觉得凌绛有些不正常了。但是毕竟不能听信一家之言,于是我走到凌绛面前,对她讲,我晓得你不喜欢解释,但是这个时候,你还是解释一下吧。
凌绛不喜欢解释的xìng格是我当初在学校男生寝室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我和他被老二他们误会,凌绛依旧是一句话都没解释。不过现在毕竟是关键时期,再不解释,后面的路就不好走了。
我等了一会儿,凌绛只是看着我,但没说话。
我刚准备再劝说一下,但是张哈子却讲,你莫问老,她要是能讲话早就讲话老,现在滴凌绛不是你认得到滴那个凌绛。
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凌绛,问张哈子讲,不是凌绛,还能是谁?
张哈子讲,你就蠢死起算老。你把她往上抱起来,我证明给你看。
我不晓得张哈子要搞什么,但还是很配的对凌绛说,不好意思,你莫生气。
讲完之后,我就拦腰把凌绛给抱了起来。我看着凌绛的双脚刚离地,张哈子就顺手把凌绛脚上的那双鞋子脱了,然后在凌绛的脚底板上各贴了一个纸人。
做完这个之后,张哈子站在凌绛面前,结了一个手印,有点像心火手印,但并不是,手势比心火手印要复杂一些,动作也要多一些。张哈子一边结印一边念着什么,密密麻麻的念得很快。等到张哈子念完之后,我看见张哈子伸手在凌绛的额头点了一下,然后双手分开,在凌绛两边的肩头各自扇了三下。
这还没完,张哈子从兜里取出两片竹叶,左手的那片放在自己的右肩,右手的放在左肩,前前后后的捋了三次,最后张哈子用两手的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竹叶,在凌绛的眼前抹了一下。我看见,张哈子手中的那片竹叶顿时由青色变成了黑色,惹得张哈子赶紧丢掉。
这个时候,我听见凌绛说,放我下来。
我赶紧把凌绛放下来,问她,你可以说话了?
凌绛点点头,往张哈子和我这边靠了靠,距离刘桑祎远了几分。无疑,凌绛的这个动作几乎是已经证明了张哈子的正确xìng,以至于陈先生也往我们这边迈了一步,但也仅仅只是一步而已。
看到凌绛的这个动作,张哈子似乎并没有很得意,相反的,眉头还紧皱了几分。
我问凌绛,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绛说,昨晚房门被踢开了,还有印象吗?
我点头。
她讲,就是那个时候我上身了。
鬼上身?又是鬼上身!
但是不应该啊,张哈子陈先生他们都在,如果凌绛被鬼上身了,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张哈子讲,你个哈挫挫,要是一般滴鬼上身,老子一眼就看出来老,但是如果是有匠人让凌绛鬼上身滴呢?哈有,你屋婆娘肚子里面哈有个鬼胎,本身就是人不人鬼不鬼滴,老子就算是看走眼老,那也是很正常滴事。
我讲,那你又是怎么晓得凌绛被鬼上身了?
张哈子讲,其实也不能讲鬼上身,而是她穿老一双yīn孩。如果我没猜错,她这一路走过来,都是那双yīn孩在控制她走滴。而这双yīn孩,就是刘----彭桑祎给凌绛穿上滴。
我讲,就算是凌绛脚上穿了yīn鞋,那也很可能是其他人,为什么一定是刘桑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