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喜滋滋的给张哈子喂汤喝,而且还不时的被张哈子给逗得呵呵娇笑。张哈子醒了!他没事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护士娇笑时候胸口的上下起伏。我赶紧把视线挪开,刚好碰到张哈子看过来的眼神----一种强烈的鄙视,鄙视到他都不忍心多看我一眼,就继续和护士小妹妹聊天去了。
护士也注意到我醒了,于是把汤给放下,跑过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天晚上做什么了,怎么睡的那么死,叫你一上午都没叫醒。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张哈子就替我解释。他的解释,是指着我的鼻子骂的,内容如下: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都喊你莫打飞机老,你偏不听,一晚上哈打好几次,你啷个就没有精尽人亡呢?
我跳下床,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就跑过去伸手准备掐死他算了!
还没碰到他,张哈子就舌头一伸,眼一闭,头一歪,就晕了过去。我一开始还真的被他吓了一跳,以为他就这么被我吓死了。可是当我看到他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精光,我才知道,这丫的在装死!而且还用眼睛小的优势,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所以我假装被他吓得不知所措的问护士怎么办,并且让她快去喊医生。然后我自言自语说,看来只能用心肺复苏(胸外按压)了,于是我二话不说,双手按在张哈子的胸口,使劲儿的按压起来。果然,张哈子没坚持多久就咳嗽起来,而且还死不承认的讲,瓜娃子,你刚刚黑死我老,现在又救老我滴命,我们扯平老,哪个都不欠哪个。
我深吸一口气,问他,你的篾刀呢?
张哈子警惕的讲,那么重要滴东西,肯定被收起来老,啷个可能一直留到外头?
我没想到那个护士真的把医生叫过来了,而且还是急诊科的主任,张牧。护士跑进来看见张哈子已经醒了,赶紧给张牧解释,说她刚刚明明看见病人已经不行了。
张牧点点头,就让护士撤了。他对张哈子应该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张哈子刚刚是在装死。他走过来问我,感觉啷个样?
我讲,应该没什么事。对了,凌绛呢?
他讲,她回四川老家老。
我疑惑的问,四川?她怎么了?
张牧没说,我又看着张哈子,张哈子左右看了看,然后破口大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老子刚醒不久,老子啷个晓得她怎么老?
我突然想到什么,赶紧对张牧和张哈子说,对了,蒋远志只是一枚棋子,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赵佳棠,她应该也是一位匠人。
我原以为我的这话会多多少少引起他们两个的一丝波澜,却没想到他们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所以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如出一辙的好像是在看白痴。
张牧讲,她是泥匠。
我问,泥匠?女的也能当泥匠?
在我的印象中,农村里替人修房子的泥匠都是男的,所以听到张牧说赵佳棠是泥匠的时候,我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我这话一问出口,我就想抽自己一耳光,他们匠人根本就不分男女,而且看赵佳棠,也不是那种替人修房子的普通泥匠,而是一名真正的匠人。再说了,她的力气根本一点都不小!
张牧点点头没说话。
我又想到了昨晚赵佳棠给我说的话,于是我说,楼梯里面的不是鬼打墙,是,是镜界,对,赵佳棠昨天就是这么给我说的。
张牧说,看来没错老,她就是泥匠。“砌楼镜界”这个东西,只有他们泥匠一脉会用。
我问,这个镜界是怎么办到的,为什么每一层楼都一样?
张哈子chā话讲,你个哈挫挫,这都想不通?泥匠专门搞么子滴?修房子滴!这个砌楼镜界,就好像是盖房子一样,多盖一层,就是一层镜界。原理老子晓得,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