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情一动手,因为我不能再失败了,如果再没有拍到它,它就会趁着我还没收回刀的时候跳到张哈子的肚子上,到那个时候,张哈子的脑袋就会被他吃掉!
我不动,它也不动。这样对我来讲,反而是一种优势,因为时间长了,天会亮,而且,张哈子也可能会醒过来,到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用害怕它。
可是我还是失策了,就在我和它僵持的时候,突然有一双手从我身后伸过来一把将我抱住,那是它的身体!
难怪上次张哈子会首先用黄符把它的身体烧掉,然后再去对付它的脑袋,原来就是担心它的身体还会作怪。完了,我这个半吊子水平,只想着怎么去对付这颗脑袋,而完全忽略了它的身体。
我试着挣开身体的束缚,可是却发现这双手好像是铁钳一样,我都要感觉我的胳膊快断了,都没能挣开这双手。我抬起前臂,用篾刀去砍他的手,可是除了砍出几道不流血的口子以外,根本没起到半点作用。
这个时候,那颗脑袋突然改变方向,看着我这边,然后我好像听到它笑了笑,说了一句:“终于是我的了。”
它一跃而起,却没有贴到我的肚子或者胸口,而是回到了它原来的身体上。
“砰”!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后脑勺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是它用它的脑袋在撞击我的脑袋!
那种痛,就好像是有人用一块钢板,狠狠的砸在你头上一样。可是,这还不是最痛的,最痛的地方是脖子那里,就好像是有人在硬生生的拉扯你的脑袋,使得你的脖子有一种快要被拉扯断了的感觉。
“砰”!
又是一声闷响,我觉得我的脑袋都要bào掉了,脖子也是,有一种脊柱都要断掉的感觉。痛得我都快要失去了意识。
我觉得我不能再多承受一下了,否则的话,我肯定会死掉。我看了一眼床上的张哈子,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叫了一声,张哈子!
可是,奇迹并没有出现,他还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安静的我都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砰”!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剧烈的疼痛让我已经忘记了呼吸,我感觉脑袋里面一片浆糊,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在闭上眼睛之前,我仿佛看到病房的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他的脖子上挂着工作证,我只看清楚上面的两个字:张牧。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外面的阳光照进来,我没有听到鸟语花香,却听到有人对话的声音。
“你讲滴都是真滴?”这个声音很陌生,我以前没听过。
“嗯,确实----咦,瓜娃子,你醒老?我早都醒老,你现在才醒,到底是我住院哈是你住院啊?”张破虏那贱贱的声音传来。听到他开玩笑,我就知道,他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我坐起来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后脑勺,好像都还在,除了还有一点痛以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不妥。我看了一眼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是我昨晚看见的那个叫做张牧的家伙。我对他讲,昨晚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他摆摆手,没有回到我。而是拍了一下张哈子的肩膀,就往外走了。他拍张哈子肩膀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使用的生火手势。
很显然,这个张牧,绝对不是一位普通的医生!难道也是张家的人?
93.凌绛相邀
张哈子还在继续打吊瓶,他肚子上缠着的一层层纱布和绷带,看上去很严重的样子。我问出在路上就一直想问的问题。到底是哪个弄伤你的?
张哈子讲,我不是给你讲过老,是我自己不小心摔滴。
我用眼白看着他,一副打死